但他什麼也不說,一直等到那長歌吃完後,開車送她回家。
路上,聶絕西的額頭冒出細汗來。
長歌一直低著頭看著手機。
發現晚上聶絕西格外的安靜。
轉頭一看,他的汗已經流到了他的下巴。
現在是冬天,沒道理會很熱。
發現他的臉色很難看,長歌終於發現了不對勁,「你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聶絕西一愣,艱難的笑笑,「我沒事兒。」
怎麼可能沒事,臉色蒼白,嘴唇沒有血色,一看是身澧不舒服。
那長歌回想了一下,晚上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
他也沒吃什麼,好像是吃了她給他夾得娃娃菜。
難道?
「你不能吃辣?」
聶絕西沒說話,他的腸胃此時很痛,好久沒有那麼疼過。
「停車停車,我來開車,你好好休息一下。」聶絕西這次乖乖的停車,把駕駛位留了出來。
「不能吃辣怎麼不說,早知道不帶你去吃麻辣燙了,可以去吃火鍋,點個鴛鴦鍋。」
突然升起的萬惡感啊。
「我送你去醫院。」那長歌調了個頭。
「去你家。」
他不能去醫院,隻要一去醫院。
家裏的那位一定會知道,到時候,會帶著一群人過來。
那長歌沒問為什麼,富家子弟,總是會有很多條條框框。
更別說是聶絕西了。
她想到一個問題,「你的資產很多嗎?」
閉著眼睛的某人睜開眼睛,即便是身澧不舒服也要調侃一下她。
「你這是同意當我女朋友了?」
「沒有啊,好奇問問而已,再說不是當,是扮演。」兩個性質可不一樣。
「嗯,隻有我女朋友才能知道我的資產。」
好吧,那長歌不講話了。
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又不是她的錢。
十分鍾後到了江北,她租的房子不大,隻能把聶絕放到客廳的沙發上。
從自己的房間裏找出腸胃藥來,「你先把葯給吃了。」
聶絕西二話不說直接吞下藥丸。
身澧稍微舒服了很多,開始打量起小套房來。
給他的第一印象是小,很小。
一個套房可能是他房間的二分之一。
那長歌又端了一杯熱水過來,「喝點。」
「你就住這裏?你爸媽呢。」認識以來是,沒見那長歌提過她的父母。
那長歌眼神閃躲,「他們不在這邊。」
「你好點了沒有,還是難受的話,你叫你的家庭醫生過來給你看看吧。」
聶絕西已經忘記了家庭醫生這回事。
他吃下藥後,發現已經好了很多,再和喝點了溫水,已經完全好了。
不過,他不能說自己已經好了。
要不然那長歌會讓他回去。
「嗯,我讓醫生來一趟。」
聶絕西給施特助打了個電話,接到電話的施奇一臉懵。
絕爺不是和長歌小姐約會去了,怎麼還聯繫上醫生來了。
借著絕爺約會的時候,施奇也約了自己的女朋友。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要一起去嗨皮的時候,絕爺來了電話,心裏很奔潰,可不去又不行。
施特助帶著醫生來到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