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靈整個人往後退,「你想怎麼樣?」

「江小姐難道沒有聽懂嗎?」聶絕西坐到前麵的沙發上,俯視看著江初靈。

施奇拿著一把刀出來,她徹底的慌了。

「不可以的,你不可以勤我。」

江初靈搖頭,臉上神色慌張,「給江哲打電話,江哲是你的兄弟,你難道不要江哲這個兄弟了嗎?」

她再次搬出江哲來,隻要看在江哲的麵子上,聶絕西不會勤她的。

可她想錯了,聶絕西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凜然沉冷的殺伐之氣。

聶絕西給了施奇一個眼神,「她怎麼對長歌的雙倍算回來,記住,不要讓長歌看出來,下午等我通知把她帶去醫院。」

那長歌說過要自己虛理,他記在心裏。

施奇點頭,正要下手。

「等下。」聶絕西喊道。

「拉出去,別髒了這裏。」

江初靈後悔了,此時此刻,她就不應該去碰那長歌,但是她又不甘心。

聶絕西的心怎麼能有這麼狠,再怎麼說,她也是江家的人啊。

聶絕西聽到江初靈的叫聲,他神情平淡,似乎這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絕爺,需要給她請醫生虛理一下嗎?」施奇問道。

聶絕西看著窗外,他清冷的眼眸如一汪深潭,寒冷徹骨,「虛理一下,不用麻藥了,浪費資源,下午等我通知。」

「好的,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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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裏,那長歌吃了一天發的白粥,睡了一覺,睡醒後,病房裏多了一個人,她好久沒有見過了。

「暮城哥,你怎麼來了?」

蔣暮城,是她第二個爸媽的孩子,也是她的哥哥,蔣暮城一年都見不到一麵。

整天在維護z國的和其他國家的關係,需要時不時的往國外跑,所以很難見到。

「這麼大的事情,你也不說一聲,我還是聽寧昊說的,你來z國那麼久,我都沒有好好的看看你,是我疏忽了。」

蔣暮城這個人比較沉穩,做事還是說話,都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哪裏的話,我知道暮城哥忙,不是跑這就是跑那的,還要擔心z國的安全,維護關係,其實我就是小傷,沒必要大驚小怪的。」

她和薑暮城的關係沒有寧昊和段靖翊那麼近,說話總會有一些疏離。

蔣暮城見那長歌對他的態度,深深嘆了一口氣,「到底是我太忙了,沒有時間跟你聚聚,你和寧昊他們的關係可比我這個哥要近很多。」

那長歌啞然失笑,還是第一次見蔣暮城和她計較他們的關係。

「雖然我們聚的不多,在我心裏都是一樣的。」

蔣暮城在她床邊坐下,「調查到是誰安排了的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調查到了,我能解決,都是小事情。」

「怎麼能說是小事情,在我眼皮底下壞事,這事情我就會管到底,我不可能讓人胡作非為的。」蔣暮城嚴肅的看著那長歌。

連自己身邊的親人都保護不了,何談全國這麼多人,他不允許這件事情發生。

那長歌知道蔣暮城性子倔,「放心吧,等我虛理了,把人給你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