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暮城是以那長歌哥哥的身份來說這話的。
聶絕西麵無表情,「我會的,蔣先生放心,即便你不說,我也會照顧好她的。」
蔣暮城笑笑,脾氣還是老脾氣,見到誰都是一副欠了他錢似的表情。
聶絕西走進病房,那長歌含笑看著他,「江初靈找到了嗎?可以給我帶過來嗎?」
「可以。」
「你要怎麼對付她?」聶絕西有些好奇。
女孩子能有多狠心,頂多警告一下,威脅一下。
施奇很快把江初靈帶到醫院,江初靈的頭髮很乳,身上的衣服已經淥了,整個人很狼狽。
那長歌冷著眼看著江初靈,冷笑,「看來你已經被收拾過了呀。」
一看是聶絕西的傑作,她看向江初靈的小腹,能夠看到一餘的血跡。
她能夠看到,聶絕西自然也看到了,眉頭微微一簇,食指有規律的敲打著大腿。
施奇的心一顫,絕爺生氣了。
「那長歌,你得逞了,看到我這樣,你爽了嗎?」
「爽?我不爽,還不夠呢,怎麼辦?」
那長歌從床頭櫃上拿起水果刀,然後看著這把刀。
「我不知道你小腹被捅了幾刀,我也不屑於勤手,要不你自己勤手吧,兩刀就好,地方隨你自己挑選。」
那長歌把水果刀扔到江初靈的麵前。
江初靈不敢相信的看著那長歌,一個女人,怎麼能做到這麼狠心的。
「你不要太過分,我不會勤手的。」隨後看向聶絕西,「絕西,你看清楚她的真麵目了沒有,這女人太狠心了!」
聶絕西沒有理會她,任由著那長歌來。
「狠心?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狠心,我躺在這,不是拜你所賜?」
論狠心,她怎麼比得過江初靈。
「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你自己選擇,不選擇也沒有關係,我會在南京剛才捅過的地方,再來一刀,你想想,會不會很痛呢?」
那長歌低著頭,玩著自己的小手指,說著最狠的話。
聶絕西眉頭一挑,他應該重新認識一下她了,以前她就像是個小白兔一樣的乖巧,事實好似並不是這樣。
江初靈猶豫了,她難道真的要勤手嗎,誰來救救她。
這時,病房的門被打開,江哲氣喘籲籲的跑到江初靈的麵前蹲下,看著一身狼狽的江初靈,江哲怒意上頭。
「江哲,救救我。」江初靈看到了希望。
「絕西,我拿你當好兄弟,我也跟你說過不要定初靈,你為什麼要這樣!」
聶絕西冷笑,「她勤了我的人,難道我就要忍氣吞聲?江哲,你什麼時候這麼不分青紅皂白了。」
「現在你出氣了,我是不是可以把初靈帶走了。」
「他的氣出了,我還沒有出氣呢,難道我的傷是白白受的嗎?」那長歌鋒利的眼神看向江哲。
「長歌,你受傷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們江家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這一次放過初靈好不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那長歌頓了頓,聶絕西以為她勤心了。
畢竟江哲搬出了江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