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開開的幾個朋友討論道,
她一臉的淡定,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聶開開抿了一口紅酒,「不得不說,她裝的還像模像樣的。」
「假的永遠是假的。」聶開開的朋友來了一句。
聶開開拿著紅酒杯的手頓了一下。
她眉頭微微皺起,放下手中的酒杯,冷著臉看著她的小姐妹,「這話,我不想聽到第二遍。」
她拿起自己的包包走出餐廳。
留下幾個小姐妹,剛剛被說的小姐妹心裏不爽,「裝什麼裝啊,還真當自己是聶家的千金了?絕爺要真的重視她,有必要虛虛逃單?每次都是我們付錢。」
「沒有每次吧,開開付的比較多,而且她人挺好的,你別這麼說,跟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沒有虧待過我們啊。」
「你就會幫著她說話,她付錢的時候,有一頓是超過一萬的嗎?哪一頓超過一萬的不是跟我們吵架就說家裏有事,我都懷疑她的黑卡是不是假的。」
小姐妹此時一肚子的火沒有地方發,她早想要吐槽聶開開了。
「少說幾句,起碼她還是聶家的千金,不管是不是親生,現在我們惹不起。」
聶開開在外會跟人家說在聶家是有多麼的寵她,哪怕是聶絕西也會無條件的寵她。
真實的情況,不像是她說的那樣。
大家心知肚明,聶開開不管在聶家的地位如何,她現在依舊是聶家的人,他們得罪不起。
那長歌和李依糖兩個人吃完飯,服務員來結賬。
「您好,一共是二十三萬。」
「二,二十三萬?」李依糖直接被嚇到。
她今天算是漲見識了,在城裏隨便一頓飯幾十萬,對於他們來說,不算什麼。
「這瓶酒…」
「那位女士讓您付錢。」
那長歌瞭然,她說聶開開怎麼能無緣無故的給她送酒,還衝她笑。
「好的,我知道了,刷卡。」那長歌這段時間賺的錢足夠吃一頓飯了。
她不是沒有錢,隻是不用父母的錢罷了。
是什麼讓別人覺得她沒有錢的,因為身世嗎?她在外稱自己是孤兒,所以都會認為她沒有錢吧。
那長歌倒也不在意,隨便別人怎麼想。
付完錢後,她把李依糖送回了家,「你現在不是沒錢,可以換好一點的出租屋,不要再膂著地下室了。」
每次來到李依糖的出租屋,她都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地下室太過於悶了,氣味也散發不出去,總會有一股黴味。
「我已經在看了,看好後,長歌姐來幫我一起搬家呀。」
「沒有問題的,找好聯繫我,對了,明天要去參加一個綜藝,你是常駐嘉賓,run係列的,你晚上好好了解一下前幾季。」
那長歌想到前幾天簽約的那些合作,女一和一個女三的角色,在拍攝綜藝的期間,女三拍攝完,之後就可以把女一的那部戲安排上。
那長歌已經做好了時間的規劃。
「好的,辛苦你了。」
李依糖知道給她拿通告很難,沒有任何作品的十八線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