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能明白你了。」那長歌有些恍惚,如果她的親生父母再來找她,好像是一種累贅。
她的生活過的很好,不缺任何,也有父母的愛,倘若親生父母找來,她可能不會認。
此刻,她明白了李依糖的心情。
她不會再勸李依糖。
但是,「我跟你不一樣,你之前的生活太苦了,我想他們也不想讓你太辛苦。不過,冷暖自知,別人說的,你聽聽就好,決定權是在自己的手上。」
和那長歌聊了一些,李依糖心裏舒坦了很多,也沒有之前那麼糾結。
聊完這些,化妝也畫好了,等著導演喊上臺。
一個下午,那長歌都陪著李依糖,時不時的和聶絕西發消息。
眼看著錄製快結束了,她提前給聶絕西發了一個定位。
在李依糖收工的時候,聶絕西已經到了樓下。
「依糖,等下你自己回去,車已經安排好了。」
「是絕爺來接你了嗎?長歌姐真是幸福。」李依糖的話語間透露著羨慕。
那長歌笑笑,沒有說話。
兩人來到電視臺的大廳,正巧碰到同時也要回去的蔣暮城。
李依糖對蔣暮城的印象很深刻,當時在宴會上,時不時的找她說話,李依糖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倒是那長歌,驚訝的喊道,「暮城哥,你怎麼在這裏?」
蔣暮城身邊的保鏢一個個上前,擋在蔣暮城的麵前,蔣暮城不是個普通人,出門都是會帶保鏢在身。
就是怕有人襲擊,有人上前問好,避免蔣暮城的受傷,保鏢都是跟著的。
「沒事,都是我妹妹。」蔣暮城說完,保鏢便退下。
他的目光落在李依糖的身上,「剛錄製完?」
李依糖啊了一聲,隨後點頭,「剛錄製完,準備回去了,正好碰到蔣先生。」
蔣暮城眼底閃過憂傷,「依糖,我們是兄妹,你可以叫我暮城哥的,長歌也是這麼喊我的。」
李依糖知道那長歌是這麼喊的,可那長歌和蔣暮城是從小認識的,她不一樣。
喊暮城哥總覺得怪怪的,她喊不出口。
那長歌看了看他們兩個人,似乎明白了什麼。
「暮城哥,你在這也是錄製節目?」那長歌問道。
蔣暮城目光從李依糖身上轉移到那長歌身上,「我也剛錄製完,有新聞需要我出麵錄製,我就來了。」
「我還沒恭喜你呢,長歌長大了,眼看就要訂婚了,待訂婚宴的時候,我會送上大禮。」
「暮城哥不用送禮,人來了就是給我的大禮了。」
「那怎麼行,我身為你的娘家人,自然是不能空手的,對了,你們是怎麼來的,要不我送你們回去吧。」蔣暮城看了一眼外麵。
天色已晚,蔣暮城又說道,「你們還沒吃晚飯吧,我請你們吃飯,正好我晚上有時間。」
蔣暮城說著,眼睛全程看著李依糖。
那長歌挑眉,蔣暮城原來喜歡這種類型的,倒是沒有想到。
蔣家和紀家倒是門當戶對,隻可惜李依糖沒有這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