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糖汗顏,這和老虎也沒什麼區別了。
聶絕西都忍不住打趣道,「跟蔣先生認識那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一起吃飯吶。」
蔣暮城笑著回答,「絕爺說笑了,絕爺想約我,不是隨時的事情嗎。」
「是嗎?」聶絕西似笑非笑的說著。
點菜早在那長歌和聶絕西到了的時候已經點好了,現在上菜就可以了。
蔣暮城時不時的和聶絕西聊著。
那長歌期間起身去了一趟廁所。
剛出包間的門,那長歌和聶開開碰麵。
聶開開詫異,她往包間裏看了看,那長歌關門關的比較快,她沒有看到裏麵坐著的人是誰。
那長歌對聶開開的印象還停留在上次紅酒事件,兩個人已經撕破了臉。
既然雙方都不喜歡對方,更沒有什麼好說的話了。
那長歌掠過聶開開,朝著衛生間走去。
「等下,你給我站住!」聶開開擋在那長歌的麵前。
「見到我,你都不打招呼的嗎,過不了多久你也要和我哥訂婚了,這教養都沒有的?也不怕別人笑話。」
聶開開冷嘲熱諷,真不知道聶絕西是怎麼看上那長歌的。
空有一副容貌,沒有好的家世,沒有好的工作,能幫到聶家什麼。
那長歌配不上聶絕西。
「聶小姐,你雖然姓聶,但是我記得,你和聶家的關係好像很微妙,至於跟你打招呼,我跟你也不熟,有什麼好打招呼的。」
聶開開最討厭有人拿她的身份說事。
她在聶家再不受歡迎,在外頭還是風風光光的,也就那長歌不把她放在眼裏。
「你別以為攀上了我哥,你就得意忘形了,你真的以為我哥會跟你結婚?」
那長歌白了一眼,「你也就在我麵前口嗨吧,有本事當著聶絕西的麵說呀。」
「你也別得意,雖然你快和我哥訂婚了,沒有結婚的事情都不好說,尤其是我們這個圈子,變化莫測,誰又能知道下一秒會怎樣呢。」聶開開笑裏藏刀,話中有話。
那長歌並沒有放在心上,「隨聶小姐怎麼說,不過聶小姐也不用一口一個哥的喊,再去看到絕西昏根沒把你當他的妹妹。」
聶忠一家人在聶絕西的眼裏可有可無,之所以沒有勤聶忠是因為估計他爺爺,倘若聶忠一家子有恃無恐,聶絕西不介意剷除掉。
所以,聶絕西昏根沒有把聶忠這一家子放在眼裏。
聶開開的臉色一黑,那長歌無疑是抓到了她的痛楚。
「對了長歌小姐,既然你要和我哥訂婚了,不知道你的嫁妝是什麼呀,不要到時候拿不出手,要知道訂婚那天肯定是會有很多的記者到場的,可別丟了我們聶家的臉!」
聶開開的語氣中帶著不耐還有一餘的幸災樂禍。
她沒有娘家,是個孤兒,最拿得出手的也不過是設計師的身份,可在他們的圈子裏,設計師又能怎麼樣。
終究不是名媛,上不了枱麵的東西。
那長歌挑眉,她沒有生氣,淡定平靜的看著聶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