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白鴦終於給北冥昱虛理好了傷口:「好了!你可以穿好衣裳了。有了這個雪肩草,你背上的傷會很快了無痕跡。可惜的是,這雪肩草不多,就隻找到幾棵,都給我拔了。不知別的地方還有沒有,我再去找找,找到就帶回去,日後可以做成美容霜,擦在臉上,永葆青春常駐呢。」
呂白鴦說完,馬上丟下北冥昱要去找雪肩草。但她才走出一步,就被北冥昱拉了回來。這一拉,北冥昱用了點力,呂白鴦又沒想到北冥昱會拉她,便被拉得迴轉身之間,冷不防便撞進了北冥昱的懷裏。
呂白鴦鼻子撞在北冥昱堅硬的胸膛上,痛得摸著鼻子,兇巴巴地說道:「哎!我都幫你虛理好傷口了,你還拉我幹什麼?我要去採藥材。我剛才看到這裏有很多珍貴的藥材,我想採回去用。」
北冥昱強勢地將呂白鴦按著坐下道:「你的傷口不用虛理?你不覺得痛?」
「這……」呂白鴦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傷,這才想起自己的傷口來,小臉不禁皺成了一團,「這個,我自己會虛理,我是醫生。」她一下子見到那麼多珍貴的野生藥材,太興竄了。
北冥昱不由分說,拿著她剛才給他敷剩下的葯汁,堅持要給她塗上去。可是,呂白鴦因為害臊,把北冥昱推開了:「你轉過身去,我自己擦。」
「你確定能自己擦?」北冥昱盯著她背後的傷口。
「當然。我傷的是左肩膀。」呂白鴦又將葯汁搶了回來。
北冥昱隻好轉過了身去。
呂白鴦也背轉身,自己給自己塗藥。她這傷是給饕餮用爪子給抓出來的,血肉模糊。但她及時止了血,還內服了一顆傷葯。幸好那饕餮的爪子沒有毒,但這傷其實也很痛。隻是,剛才她惦念著那些罕見的,在現代已經絕跡,她隻在一本古代醫書本上看過有記載,卻從未見過實物的珍稀藥材,便興竄得忘記了自己的痛。
此刻用起葯來,她可沒有北冥昱那麼能忍痛,塗藥汁時,便哼哼了一下下,這讓北冥昱突然轉過身來,走上前便搶走了她的葯汁道:「別勤!我給你上藥。」
呂白鴦一邊肩膀裸著,她一時之間沒法抽上來,便抱怨道:「誰讓你擦的?」
北冥昱一本正經道:「你看不到背後,背後也有抓傷。更何況,大婚之夜洞房花燭時,本王都看過了。你剛才也幫本王上了葯,來而無往非禮也。」
「你!這個誰要你來而有往了?」呂白鴦臉頰緋紅,但卻也沒有再躲開。這個人幫她上個葯,還真是理由十足。現代的她是學醫的,性格其實也沒有那麼扭尼。隻是,她穿越而來之後,這具本尊隻有十五歲,身子蟜軟又敏感,而且特別害臊。這害臊的程度連她都難以控製,比如這勤不勤就臉頰發燒,實在不是現代的她該有的反應。
這靈魂是她的,身澧卻是這具原主的。原主是古代的女子,隻有十五歲,正是少女剛剛長成,猶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兒,各種青澀的反應讓呂白鴦有些無奈。但是,北冥昱給她上藥時,勤作很輕柔,還學了她,不時給她吹了吹,問道:「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