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你看清楚了!上麵可是有你的太子印鑒。」皇上盛怒之下,實在氣得要瘋了。他已經力排眾議扶北冥昱做了太子,他居然還要和外邦聯盟造反,隻為了早一點坐上他這張龍椅?魏國虎狼之心,和魏國的楚太子那種人勾結,將來必危害大周。但是,因為北冥昱是他一力扶上東宮太子之位的,他才私底下召見,還沒有公之朝庭。
「北冥昱」看著上麵的印鑒,立即臉色煞白地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解釋道:「父王,這個印鑒是假的。兒臣絕無可能和魏國太子楚逸然簽訂這種盟約。父王已經立兒臣為太子,兒臣還和楚太子勾結,這有什麼意思?請父王明鑒。」幸好啊!昨天晚上,太子妃識穿對方,知道這是北冥淵的詭計。倘若不然,此刻他隻怕要百口莫辯。被座實謀反的罪名,那後果究竟有多嚴重,可想而知。
皇上龍顏大怒氣昏了頭,正想立即便讓人將太子殿下收押於天牢,又聽著北冥昱的辯解有些道理,便昏下怒氣問:「你說這印鑒是假的?你能證明它是假的?」
「能!」「北冥昱」馬上按照昨天晚上,太子妃事先教他的話說道,「父王,你要仔細看清楚,這個印鑒雖然做得天衣無縫,就象是兒臣的太子印鑒。但這個假印鑒的昱字中間這一點刻得和兒臣的印鑒不一樣。父王,兒臣的印鑒就帶在身上,可以拿出來對比。再說了,兒臣和楚太子不曾有私交。那個楚太子傲慢無禮,目中無人,沒將我們大周放在眼裏,兒臣沒有理由和他聯盟來推翻父王。更何況,兒臣還希望父王龍澧健康,千秋萬歲呢。」
北冥瀚剛才是一時被氣昏了頭,此刻冷靜了下來,便拿那印鑒看了看,又拿了北冥昱的印鑒對比。這才發現,北冥昱說的沒錯。他將「北冥昱」給他的印鑒蓋了一下,果然發現了其中的微妙差別。這差別要不是非常認真地對比,那還真的沒法發現。
「北冥昱」趕繄說道:「父王,兒臣說的沒錯吧?這印鑒是假的。有人刻了兒臣的太子印鑒,目的就是要害兒臣和父王反目,好讓父王治兒臣的罪。父王看看,這份盟約是誰遞上來的?」
皇上剛才就看過了,那是一本無名奏摺。
「北冥昱」一看皇上的表情,就知道,太子妃又猜對了這一步,他馬上精神為之一振,繼續接照太子妃的話說道:「父王,這人是不是連名字都不敢留?兒臣請求父王揪出此人。」
皇上果然問道:「如何揪出此人?」
「隻要父王不將今日之事宣之朝庭,就當沒看到這份奏摺,此人一定不會就此罷手,還會繼續將類似的東西用各種方法呈上的。父王隻要暗中派人注意是誰呈上的這奏摺,再派人去此人家中搜索,必定能人髒並獲。兒臣的心可昭日月,還望父王明鑒。兒臣的印鑒現在就可以暫時交還給父王保管。兒臣沒有了印鑒,但是,隻要對方不知道,他肯定會繼續想方設法呈上兒臣的所謂『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