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做不到。」曲鑾兒眼睛睜大,就象遇到了非常可怕的事情一樣。
但是,完顏臻卻馬上就鉗住她的咽喉:「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自己去拿到九龍令牌;二是配合我。」
曲鑾兒說九龍令牌可能在太子妃司白央那裏,那是她胡乳編造想矇混過關罷了。她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九龍令牌真的在太子妃司白央的手上。
所以,她當然隻能選擇第二條路走了:「好!我配好你!」曲鑾兒說完,眼睛已經蓄滿了淚。倘若她不是事先起了歹毒之心,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找人報呂錦瑟那兩個巴掌的仇恨,她就不會落到這個境地。頂多,她就是去和親,再不堪也就是不受寵罷了,至少不會丟了小命。
她怎麼也沒想到,完顏臻會計劃著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還要她全力配合。這個計劃她要是不配合的話,完顏臻不會放過她;要是她配合的話,北冥昱絕對也不會放過她。但是,她也沒本事給完顏臻一枚真的九龍令牌,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真的九龍令牌長什麼樣子。
幾天後,司白央被請到東滄王府,這還是第一次。這東滄王府和以前的北野王府差不多,頂多是有些風格不一樣,但大致差不多,都是紅牆綠瓦,亭臺樓閣的古老建築,頗具皇室的氣派。東滄王對這個其貌不揚的新太子妃沒什麼好感,隻是按禮打過招呼。
司白央是來給三王妃呂錦瑟拆線的。呂錦瑟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這個司白央就是呂白鴦,因為這次被救,母子平安,她心中還是感激的,對司白央不再是以前的態度,雖然身澧還是有些虛弱,卻讓自己的丫環給太子妃最好的招待。她的娘親邵婕蓉也在床前,對司白央十分殷勤,態度明顯有些巴結。
司白央已經恢復了記憶,想起本尊宿主的舊怨,實在沒法對邵氏和呂錦瑟有好感。但是,她做了一個醫者該做的事情,做完,也就離開了。她和東滄王府上的人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
回來的路上,大約走了一半的路程,馬車經過一條人跡罕少有人的密林大路時,司白央正和兩個小徒陌陌和雨雨坐在馬車內有說有笑的,突然,馬輛狠狠地顛簸了一下之後停了下來。
司白央掀起車簾子問道:「什麼事?」
馬車夫:「娘娘,前麵有一個人渾身是血地倒在馬路中央。」
司白央本能地,立即跳下了馬車,她向前,將倒在路邊的人翻了一下。結果,這人的的肚子被人插了一把刀,血染了一大片,看著有些悚目驚心。她習慣地伸手去探了探此人的鼻息,正感覺這人還有鼻息,可以搶救,她正要拿一粒藥丸出來時,隻是一個低頭,原本躺在地上受了重傷的人卻猛地一個翻身,出手如飛點向她。
猝不及防地,這人一指點向司白央的靈臺穴,司白央渾身僵住,瞬間化石般被定住了。
後麵的馬車夫和兩個小丫頭正想上前,卻齊齊地眼前一黑,都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