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傑裏頓時憤怒地對薰黛兒冷喝一聲。

薰黛兒被傑裏這麼一喝頓時傻了,從小到大她都是家裏的公主,有誰敢對她大呼小叫?

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從小就跟她關係不錯,現在竟然為了一個賤女人嗬斥她?!

薰黛兒頓時委屈了,嘴巴一癟,不依不饒地大喝道:“你竟敢嗬斥我?!你竟敢為了那個賤女人嗬斥我?!我要告訴祖父!告訴祖父!”

傑裏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掐了薰黛兒一把讓她將目光放在那些破碎的屍身身上。

剛剛還大喊大叫的薰黛兒看到那一堆屍首頓時呆了,尤其是在看到從小到大一直比自己強一截的楚寧掛了後臉色更是蒼白如紙,她先是短暫地呆滯了一會兒,然後胃液一陣翻滾嘔地一聲生生地將吃的東西吐了出來,不少還粘在了傑裏身上。

傑裏嫌棄地皺了皺眉,隻是他想當上貝寧家家族必須要獲得薰黛兒的支持,所以硬是忍著惡心沒有把薰黛兒扔下去。

眼見夜長傾等人“不懷好意”地看向自己,傑裏汗流浹背,“我貝寧與閣下往日無冤今日無仇,之前因為一些小小的誤會多有得罪,望閣下不要與我們計較。

此時一向喜歡大喊大叫的薰黛兒也安靜了下來,就算腦子再蠢她也猜的到,楚寧那一行人十有**就是被夜長傾等人殺的。

風冽痕幾人都看向夜長傾,放不放過貝寧家全靠她做主。

聽到傑裏為自己辯駁的話,夜長傾冷冷一笑,“隻是一些小小的誤會嗎?若我實力弱上一點恐怕早已死於你妹妹的魔獸嘴中了吧?你說的真是好聽。”

你不還沒死嗎?傑裏暗暗腹誹,剛想繼續辯護,就見夜長傾手中勁氣狂彪,嘴角冷笑,“不用再說了。今日不殺你們,留下來也是禍害。”出去了止不定會怎麼給她找茬呢。

早在薰黛兒攻擊自己那刻起,這仇已經不死不休了。

傑裏聞言臉色頓時一凝,臉上也露出瘋狂的神色了,看來夜長傾是執意不放過他們了。

“唰!”貝寧家的人還不見如何出手,就見空氣中十幾道白芒劃過,帶著炙熱的氣息,狠狠地朝貝寧家的人刺去。

“噗哧!”鮮血噴濺,眾人再一次凝目望去,貝寧家的人胸口破開了一個大窟窿,卻不見血液流出,似乎有一股白色的光芒慢慢腐蝕著他們的身體,燃燒著他們的血液。

他們還保持著前一刻攻擊的姿勢,顯然是想要攻擊夜長傾,隻是攻擊還沒有發出就被夜長傾一人幹掉了。

眾人看夜長傾的目光顯然已經變成了驚懼,濃濃的恐懼!

白色的光芒速度很快,轉瞬間就將十幾人腐蝕一空。

旁觀的傭兵者暗暗地低聲交談,心中驚懼不已。

這到底是什麼手段?好可怕好詭異!

就連混在人群之中的特爾頓公國的大皇子也是暗暗皺了皺眉,先是那撲不滅的異火火焰,又是會漸漸腐蝕身體的白光,這名少女身上到底有多少手段?

隻有他身邊的那名麵容普通的男子依然保持著不鹹不淡的表情,饒有興趣的撐起了下巴。

風冽痕幾人雖然也有些驚訝但並不奇怪,這些應該是她之後在秘境之中獲得的機緣。

其實那白光隻是夜長傾將烎炎火融合到勁氣之中了而已。

解決了貝寧家的人,夜長傾心情一陣大好,她瑰麗的黑眸掃了一眼站在不遠處沒進入戰場的人。

一些觸及到她目光的人頓時腦袋一縮,生怕這位姑奶奶下一次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這殺神不會想殺人滅口吧?

畢竟是殺了貝寧家和楚家的人,如果被傳出去,可能會給她帶來很多麻煩。但是如果把這裏的人都殺了,那這件事不就成為了一個永遠的秘密了?

風冽痕幾人也想到了這一點,齊齊看向夜長傾。

以他們的實力,要對付這裏的所有人,還真是有些困難。而且誰也不知道裏麵是不是隱藏了什麼高手。

夜長傾到是沒想過殺人滅口的事,門外還有幾大家族的人駐守,如果她將所有人都殺了,隻有自己一行人出去,難免會引起各種各樣的猜測。

而且這裏除了楚家和貝寧家,也不乏一些其它大家族的人,甚至更強大的家族,她還不打算免費給自己拉仇恨值。

夜長傾走到了種植冰藍魂蓮的藍色幽池邊,眼睛掃視一周,對周圍的人道:“若是有想要這池子東西的人,就下來拿。如果沒本事拿,等我把這池子的冰藍魂蓮取走後再來搶的話,不管是哪個家族的人,我照殺不誤!”

冷厲清亮的聲音響遍整個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