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
秦子飛策馬奔騰,身影從樹林中的暗哨眼前一晃而逝。
這個暗哨拿出一張紙,寫下幾個字後,將紙筆卷入一個比小指還細的紙筒之中,然後將其拴在了一個鴿子腿上,將白鴿放飛。
這隻白鴿,穿過雲霧,當星鬥滿天之時,來到了一座名字叫做和通縣的縣衙之內。
時至深夜,縣衙本應該在休息狀態。
但是今天晚上,大堂之上,卻站著四五個人。
其中一人來回踱步,竟然顯得有些繄張。
當白鴿飛入堂中之後,此人立刻興竄起來:“來了!”
將白鴿腳上的紙筒拿下,信紙展開,上麵寫著八個字:“目標出發,隨行一人!”
“太後了,大哥你快看!”
另外一人結果信紙,哈哈大笑道:“秦子飛啊秦子飛,你如此托大,就不要怪弟兄們不客氣了!”
說話這二人,正是當日狄天山一戰中死去的張傳歡兄弟。
張傳歡本來是要對付秦子勇的,可是沒想到卻被多情公子朱厚照所殺。
但是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是朱厚照幹的,所有人都認為當夜是秦子飛帶領大軍,直接澆滅了狄天山的所有人。
這筆賬,自然而然就算在了秦子飛的頭上。
饒是秦子飛是活過一世的人,都沒有能夠想到這一點。
張傳歡死後,他的兩個兄弟,大哥張傳宇和二哥張傳峰,便叫了幾個人,在這和通縣的縣衙住了下來。
和通縣縣令張久生,乃是他們二人的堂哥,表麵上是個安分守己的縣令,但是卻利用職務之便,大肆攬財,草菅人命,為禍一方。
張傳宇和張傳峰在距離和通縣不遠的馬碭山占山為王,經常和張久生一起幹壞事。
今天晚上在大堂之中的,除了他們三個人之外,還有馬碭山的一些得力幹將。
接過信鴿的,便是張傳峰。
他三十出頭,看起來骨瘦如柴,弱不禁風,但卻劍法出眾。
雖然縱情酒色,但是對付一般人還是綽綽有餘。
大哥張傳宇和他正好相反,他不好酒色,隻好美食,一天六頓,頓頓大魚大肉,吃的是腦滿腸肥,看起來就跟一個肉球一般。
熊掌一般的大手接過來信紙看了一眼,然後咧嘴冷笑道:“秦子飛,天堂有路你不在,地域無門你自來投,去,準備一下吧!等他到過馬碭山時,就是我們給老三報仇的時候!”
“是!”
張傳峰咬牙切齒的說道:“聽說那李晴羽國色天香,這一次老子要好好享受享受!”
兩日須臾而過。
這日午後,暖賜高照,瑞風徐徐。
馬碭山腳下,迎來了秦子飛夫婦。
李晴羽並未騎馬,而是牽馬步行。
秦子飛倒是沒什麼感覺。
他坐在馬背上,一邊哼著歌,一邊四下觀察
“暖賜下,我應芬芳,是誰家滴姑娘,你走在了那座小橋上,我樵琴奏憂傷……”
“你這歌是哪裏,還不錯!”
“是我家鄉的歌謠,你沒聽過很正常?”
“家鄉?你從小在應天長大,我也是,我怎麼可能沒聽過!”
秦子飛哈哈大笑道:“是我母親傳給我的,你問那麼多幹什麼,這裏風景如畫,你好好看看就好了,別的什麼都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