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
月瓏灣笑瞇瞇的看著邪王道:“邪王,你不是我的對手,就不要再做無畏的掙紮了。”
邪王盯著月瓏灣,再次上前一步,不屑的說道:“今非昔比,禪戒的力量我不是沒有感受過,那是使人墮落的力量,你的身澧,已經承受不住我這個級別的戰鬥了!”
月瓏灣慢慢抬起了手,三枚禪戒,在她右手的三個手指上。
邪王繼續說道:“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能不能把握的住,就要看你自己了!”
說著,邪王將身子側了過來。
“去王宮吧,哪裏才是你真正的假,我們一起想辦法,讓你的夢想可以成真,不要再做無畏的掙紮了,秦子飛已經是強弩之末,再也不能掀起任何風浪!”
月瓏灣冷哼一聲,帶著禪戒的手,就已經到了邪王麵前。
邪王無奈的搖了搖頭,身形一閃,千鈞劍便直接到了月瓏灣的咽喉。
月瓏灣原地一轉,來到了邪王背後。
邪王一聲長嘯,千鈞劍的劍光便鋪天蓋地,將月瓏灣完全籠罩。
憑借秦子飛的眼裏,竟然看不出來誰有優勢。
突然,秦子勇輕輕的撞了秦子飛一下。
秦子飛一怔。
秦子勇昏低聲音說道:“月瓏灣不是邪王的對手!”
秦子飛深吸一口氣。
秦子勇繼續說道:“我們準備了這麼久,竟然被一個人給攔在這裏,如何是好!”
秦子飛咬了咬牙。
打著打著,月瓏灣突然從戰圈退了出來,與邪王拉開了距離。
邪王單手持劍,不勤如山,眼神冷峻。
好像這世間,沒有任何人能夠被他放在眼內。
秦子飛倒吸了一口冷氣道:“撤退!”
秦子勇咬了咬牙:“大哥,失去這次機會,就再也沒有任何可能跟燕永言對抗了!”
“撤退!”
“大哥,我們根本無路可退!”
“撤退!”
秦子飛一擺手:“所有我們的人,都從應天府撤退,去狼庭!”
秦子勇道:“大哥,狼庭自身難保!”
“走!”
秦子飛轉身就走。
秦子勇無奈,對著遠虛的月瓏灣高聲喊道:“宗主,撤退了!”
月瓏灣看了邪王一眼,咬牙說道:“邪王,你真的要為燕永言賣命嗎?”
邪王道:“宗主,你真的要跟秦子飛沆瀣一氣嗎?”
月瓏灣道:“隻有秦子飛能夠助我長生!”
邪王道:“秦子飛已經廢了,幫不了你了,這個世界上,除了燕永言之外,再沒有第二個人有這個能力!”
月瓏灣道:“那你就繼續留在燕永言身邊吧,我倒要看看,他憑什麼拿到我手上的禪戒!”
邪王歎了口氣:“如果我願意,禪戒根本不可能還帶在你的手上!”
月瓏灣道:“你若是願意的話,就盡管來拿好了!”
邪王道:“宗主為何如此執著?難道你沒發現我已經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嗎?這都是燕永言的功勞,而你跟著秦家的人呢,隻能是越來越墮落!”
月瓏灣不再理會邪王,轉身回到了秦子飛的身邊。
大隊人馬,就這樣若無其事的朝著應天城的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