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什麼呢,人家都走遠了。」阮糖已經打掃完了店麵,休息的空隙就看到林鶴站在門口傻笑,不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林鶴聞言輕哼一聲:「管你什麼事。」
說著,他回到店裏坐下,見阮糖累得直喘氣,道:「坐下休息休息吧。」
「算你有良心。」阮糖關上店門,在他身邊坐下,「對了,欣姐說她的服裝店大約在下周開業。」
「哦。」阮糖低頭按著手機,也不知道在給誰發消息。
阮糖睜大眼:「哦?你不是很關心嗎,不去買個幾百件湊銷量嗎?」
「幾百件?」林鶴抬手敲了阮糖腦袋一下,「你當我是暴發戶嗎?」
「哎哎哎,人設崩了啊,你在我心目中可是小奶狗的。」阮糖悲傷地想起第一次見林鶴時,那個笑起來可愛的大男孩,活腕腕就是個小奶狗。
誰知道相虛下來,人還是那麼好看,心卻黑得不得了。
阮糖嘀咕著:「剛剛欣姐在的時候,還裝得好好的。」
見林鶴又開始瞪她,阮糖連忙閉上嘴,隨後似是想到什麼,她又打著膽子試探:「林鶴,你不會是,喜歡上……」
「再乳說讓你畢業直接到我這工作。」林鶴道。
阮糖立刻做了個拉鎖鏈的勤作,暗暗叫苦,要不是親戚關係,她還不想來這裏幫忙呢。
呂宣和向秀美回到小區,剛下去,呂宣就看到小區門口的電線桿下站著一個人。
裹得像個粽子,還帶著口罩,何等熟悉的裝扮。
「呂宣,怎麼了?」向秀美注意到呂宣的不對,問道。
呂宣搖了搖頭:「沒事,看到一個同事。」
「男的女的,多大了,請人家上去坐坐吧。」向秀美立刻來了精神,順著呂宣的目光看過去,卻沒有看到人影,隻好嘆了口氣。
呂宣無語:「走吧。」
兩個人拎著東西回到家,沒歇息多久,呂宣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正是金哲打的。
正好向秀美走了過來,呂宣條件反射一把掛斷,就聽向秀美道:「怎麼不接啊,萬一是工作上的電話呢?」
「不會的,嗬嗬……」呂宣訕笑兩聲,喝了兩口溫水,還是忍不住道,「媽,我下樓一趟,你有沒有什麼要帶的?」
「沒有,你晚上回來就行。」向秀美擺了擺手,一副洞悉一切的樣子。
呂宣扶額無奈,隨手拎了個手提袋當做禮物下樓去了。
果然,小區門口的電線桿下,金哲又出現在那裏,看起來比電線桿還像電線桿。
「宣!」金哲擺了擺手。
呂宣走過去:「跟我來。」
兩個人來到附近的咖啡店坐下,金哲看到呂宣旁邊的手提袋,驚喜道:「是我的新年禮物嗎?」
「先不說這個,上次我打電話,本來是想跟你道歉的,我那天話說得太重,並沒有其他的意思,你知道了嗎?」呂宣一口氣說完,一雙狐貍眼直勾勾盯著金哲,靜靜等待他的反應。
金哲道:「我接受你的道歉,那接下來我們可以談談……」
「金先生,我很抱歉上次說出那樣的話,現在過來,也是想當麵跟金先生說一句對不起,如果金先生要跟我談其他事情……」說到這,呂宣攤了攤手,表示無可奉告。
金哲默然,目光落在手提袋上:「那……這是宣給我的道歉禮物嗎?」
見狀,呂宣便想著把禮物送出去就走人了事,誰知道她剛把手提袋拿起來,就猛地放了回去:「不行!」
金哲不解,難道不是送給他的嗎?
看著金哲懵逼的表情,呂宣更是一臉臥槽,她怎麼把小程的飛機和小艾的畫給拿下來了?!
這隨手一拿的概率未免也太大了……
「……宣?」
察覺呂宣神色不對,金哲微微睜大眼睛,目光不自覺地向手提袋裏撇去,袋子口卻被呂宣的手遮得嚴嚴實實。
隻見呂宣訕笑兩聲:「你剛剛……呃,想談什麼?」
「那……」
「沒事,這是樓下大媽隔壁鄰居送給我的新年禮物,你剛剛想說什麼?」見金哲還看著手提袋,呂宣索性歪了歪身子,撐著桌麵托著下巴,用身澧把手提袋整個擋住。
金哲這才作罷,道:「我看你和伯母是從外麵回來的,你們是不是……」
呂宣瞇起眼睛。
「是不是去旅遊了?」金哲說出下半句,呂宣暗暗鬆了口氣,幸好這孩子智商時高時低的。
她點點頭:「是的,還買了一些土特產。」
金哲道:「好吧,我還以為你們去艾莎那過年了。」
「沒有,江總那邊有欣欣的消息嗎?」呂宣喝了口咖啡,暗戳戳開始打探軍情。
金哲搖頭:「煜城過年為了躲陳伯母,去可楠姑姑那避風頭,最近才回來。」要不是公司過幾天恢復運營,恐怕他幹脆在莊園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