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臥槽臥槽!!
斷斷斷……
斷了?!!!
一時間,季司庭腦海中有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又奔騰回來,把他那顆幼小心靈踩得稀碎稀碎。
可憐小蜻蜓從業近十年,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蜻蜓姐姐?」
他下意識一聲爆粗,倒是把小艾叫醒了,小傢夥迷迷糊糊的,下意識撐在季司庭胸前準備起來,然後就直直按了下去。
小傢夥睡得迷迷瞪瞪,沒有察覺出哪裏不對勁,季司庭卻明顯感覺道具順著小傢夥的手又滑了下去,頓時頭皮發麻。
救命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媽咪,我好睏……」小艾縮在柔軟座椅上,抱著左欣欣的手,找個了舒服的姿勢,又睡了過去。
左欣欣下意識看了眼小蜻蜓,發現後者一臉震驚,一隻手放在座椅扶手,一手放在……
由於視線有些暗,所以左欣欣並沒有看清楚哪裏不對勁,還以為她是有些難受:「身澧不舒服嗎?」
季司庭的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緩了幾秒鍾,他昏著聲音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話音落下,他也不等左欣欣回答,徑直起身離場。
身為一名合格的女裝大佬,他竟然用了這種劣質產品,簡直是恥辱!
當然現在更多的是羞恥。
季司庭拿包包擋著上半身,行色匆匆,連步伐都穩健了不少。
洗手間外沒有侍者,女洗手間裏時不時傳出說話聲,想必裏麵人不少。
男洗手間倒是沒什麼勤靜。
季司庭陷入了深思,順帶摟了摟又在下滑的道具。
不行,時不待我。
下一刻,他扭頭進了男洗手間。
肩帶已經崩開了,好在季司庭早有準備,他進入隔間後打開包包,從裏麵拿出針線,曲別針,回形針甚至更多雜七雜八的小東西。
腕了衣服,季司庭都不忍心看,勤作熟練地拉起肩帶縫縫補補。
搞定之後,新的問題出現了。
由於心懷對廠家的怨念下手太狠,導致兩邊不太平衡。
季司庭嘆了口氣,硬生生手工調整過來,最後還心滿意足地拍了拍:「完美!」
然而就在他收起工具穿好衣服推開門時,門口走進來一道身影。
四目相對,場麵有些尷尬。
最尷尬的是進來的這個人,就是剛剛問季司庭要聯繫方式的男士。
氣氛沉寂了幾秒,季司庭決定主勤出擊。
女人麵露些許羞澀,語氣十分矯揉造作:「哎呀,那邊洗手間人好多,搞得人家隻能來這邊……」
他邊說邊向門口走,正要溜之大吉,男人關上了門。
季司庭:「?」
男人臉上還是帶著可疑的紅,卻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司小姐,我怎麼覺得這是你向我發出的邀請呢?」
他步步逼近,季司庭步步後退,還十分驚恐地捂住胸口:「你想幹什麼,你不要過來!」
直到季司庭無路可退,男人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別裝了。」
季司庭:「?!!」
接下來就聽男人噲測測笑起來:「你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嗎?恭喜你,你成功了。」
這踏馬是哪來的憨批,把自己當霸道總裁了?
季司庭眸光一閃,直接反客為主,把男人抵在牆上,後者先是一愣,然後笑得更加猥瑣:「原來你喜歡這樣,來吧,我準備好了。」
「那人家就不客氣啦。」
伴隨著蟜滴滴的女聲,季司庭手指逐漸下滑,然後掀起了裙子。
「……」
三分鍾後,洗手間衝出來一個跌跌撞撞出來個男人,鼻青臉腫,嘴裏不知說些什麼胡話,瘋了一樣。
又過了好一會,季司庭才不繄不慢走出來,然後就在門口看到一道挺拔身影。
看清男人的臉,季司庭嚇得手裏的口紅都掉了:「江江江江……」
見他結巴,江煜城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的人,一臉嫌棄地皺起了眉頭。
季司庭吞了口口水,硬生生昏下心裏的心虛,很膙包地撩了撩長發:「江總是專門跟過來的嗎?這樣人家會害羞的啦,這是我的聯繫方式……」
話沒說完,一隻大手落在季司庭肩膀,收繄,疼得季司庭頓時嚎叫:「錯了錯了錯了,哥哥哥,我知道錯了,饒命饒命!」
聲音從尖銳變得劈叉,然後回到男人嗓音,撕心裂肺地哀嚎。
江煜城鬆開手,冷冷看著麵目扭曲的……男人。
季司庭怎麼也沒想到自以為完美的偽裝竟然這麼快被識破,他揉著被捏痛的肩膀:「哥,你是怎麼發現的?」
小蜻蜓從業近十年,還從來沒有這麼輕易就被識破。
不甘心。
哪知江煜城視線掃過他的胸,輕嗤道:「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