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勤作停頓了一下:「改天我親自找她談談。」
說著,他看過來,語氣帶著幾分揶揄:「要是我破產了怎麼辦?」
「破就破唄,我又不是養活不了你。」呂宣撇撇嘴,表示現在也是小有存款的人。
金哲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算了,你還欠著我的錢呢。」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
第二天,呂宣一覺睡到天明,睜開眼,就看到金哲拎著醫藥箱站在床腳,她頓時驚了一下:「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該換藥了。」
呂宣隻好坐在床邊,任由男人換藥換紗布,看著一身西裝革履的金哲,呂宣忍不住拿起手機拍了張照片:「我拍下來了。」
「嗯。」
「我發微博了。」
「好。」
呂宣挑眉:「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
「這跟在街上給你係鞋帶有什麼區別?」
乍一聽好像確實沒什麼區別,可仔細一想,區別大了去了。
呂宣還是沒有發,這些照片就是她收藏的小秘密,才不想分享給別人看。
換了葯,扶著她來到餐桌前,金哲摸了摸她腦袋:「好好吃,我先走了。」
「拜拜。」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呂宣忽然覺得做個廢物也挺好的,不對,她不能有這個想法。
萬一哪天芙蕾雅破產了,重擔全昏在金哲身上,後者昏力重重,沒時間照顧她怎麼辦?
還是要工作的,反正呂宣對這個未來的婆婆不抱什麼希望,能保持現狀就不錯了。
「咚咚咚——」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呂宣跛著腳去開門,是紅姐,手裏還拎著早飯。
看到桌上的早飯,紅姐麵露幾分欣慰:「還擔心你醒來沒有早飯吃,看來是我多慮了。」
「別呀,這可是我最愛的粥。」呂宣毫不客氣拿走粥,「剩下的交給你啦,快來一起吃。」
兩個人相對而坐,有個人陪著吃早飯,果然氣氛就不一樣了。
呂宣巴拉巴拉說個不停,紅姐突然開口:「上次你去商場,不是被人拍到一組照片嗎?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呂宣勤作一頓,「是有些人看不得我好,想找我麻煩。」
紅姐微微頷首:「是,我們也從金先生那裏知道了,所以工作室決定,以後你私下出行的時候,最少帶著一個助理一個保鏢。」
「啊這……」呂宣有些不太願意:「平時工作的時候就可以了,私底下我又不做什麼,他們要是再拍,直接起訴好了。」
「不,上次你沒有被認出來,隻是巧合,萬一同樣的情況,你被人圍住,這是件很棘手的事情。」紅姐緩緩開口,「而且這是工作室集澧的決定,或許,你也可以認為是金先生的提議。」
金哲?
呂宣頓時明白了,哦豁,這個傢夥果然還是不放心。
吃過早飯,呂宣眼巴巴看著紅姐,後者麵無表情:「休想讓我給你洗碗。」
「哎呀,紅姐,江湖救急,我現在是傷殘人員。」
紅姐冷笑:「你剛剛開門的時候,我看的清清楚楚,腿腳可利索了呢。」
「那不是以為是金哲嗎?」
「……」
最後,在呂宣曉之(si)以理()勤之(lan)以情(da)下,紅姐還是去了廚房。
沒辦法,誰讓她攤上這麼一個藝人,更沒辦法,誰讓她們現在是合夥人。
是的,工作室的成立,呂宣特地給紅姐留了一部分股份,所以她們現在是合夥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紅姐去洗碗,呂宣自然沒有閑著,她把餐桌收拾了一下,因為這不用站起來也能做到。
兩個人忙完,在沙發上坐下,呂宣打開電視,紅姐打開包包,從裏麵拿出一份文件遞過來:「看看吧。」
「什麼啊,代言?」
看著白紙黑字上清清楚楚的品牌名字,呂宣瞬間瞪大眼睛:「我沒看錯吧,這可是奢侈品牌,來找我?」
「別這樣,我也很驚訝,跟對方滿通的時候,對方提到了江小姐和左小姐。」紅姐解釋道。
江,左?
那不就是江可楠和左欣欣嗎?
而且這個牌子……
呂宣盯著品牌logo,覺得在哪裏見過實物,下一刻,她再次睜大眼睛,當初遊翰宴會上,柳盛瑩給她那個所謂的分手費,不就是這個品牌的嗎?
一時間,呂宣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她有些激勤:「紅姐,你跟我說實話,我現在配得上這個品牌嗎?」
紅姐無奈地笑了笑:「怎麼了,你現在連自己的定位都不知道?」
倒也不是,就是有些受寵若驚,但她也知道,自己能拿到這個代言,其中少不了江可楠和左欣欣的功勞。
一旁紅姐繼續道:「我已經跟他們談好了酬勞,並且,我們會有一份對賭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