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芳才剛抱銀九出門不久,她就遇到了迎麵而來的舒淑。隻見她腳下健步如飛,看她的樣子好像還帶了點急切。
“誒~!舒,你怎麼了?看起來那麼急切?”夏玉芳將她叫住,而舒淑看到夏玉芳後也是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好友在叫自己。
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舒淑的嘴和夏玉芳的相比其實也是相差無幾、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哦~,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小霸啊!也是,除了你有誰敢直呼本小姐的名諱呢?”這話說起來霸氣,但其實不是大家不敢直呼她的名諱,而是這家夥的名字實在是太占人便宜了!
於是乎,夏玉芳又送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給舒淑。
“少貧嘴!你現在想要去做什麼?還不快從實招來?”這忽悠人的套路夏玉芳太熟了,怎麼可能會上舒淑這話裏話外都是破綻的當呢?
舒淑也知道就憑自己忽悠人的實力是鬥不過夏玉芳的,但卻還是想要垂死掙紮一下。畢竟她也不是要去做什麼好事,這種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問我要去幹什麼之前是不是先應該說一下你要去幹什麼?你現在還抱著銀九呢!”舒淑之所以會有最後一句,是因為平時夏玉芳是很少將銀九帶出來的,而銀九這個懶東西自然也不會自己跑出來。所以就是她想要見銀九一麵都必須要去夏玉芳的住舍才能看到,因此才有此一問。
“哦~?”夏玉芳挑了挑眉,笑道:“你懵管我去做什麼,你隻需要知道本小姐除了好事,是什麼都幹的!”
舒淑的眼睛頓時就變得亮晶晶起來:“原來你也不是要做什麼好事啊?那早說嘛!這樣我們說不定還能組個隊呢!”
“哦?那你說說你要去幹嗎?”夏玉芳不勤聲色的試探道。
舒淑完全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被夏玉芳套路了,還很起勁的說:“是這樣的,我對離淵宗內門一直有點好奇。就想著今天要不要偷偷溜進去看一下,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和本小姐一起?”
去離淵內門?沒想到自己這個小夥伴看起來文質彬彬、蟜小可人的,原來骨子裏也和自己一樣不安分啊!不敢夏玉芳隻是笑了一下就拒絕了舒淑的提議。如果說舒淑是要去別的地方她或許還會有興趣,幫她引個路什麼的。
但如果是去離淵內門她就徹底失去了興趣。不是說她不敢,而是她本身就是從那邊出來的,對那邊自然也提不起半毛錢興趣。
“這樣啊……。”舒淑表情一臉可惜,看得出她的遣憾。
然後她隨即就反應過來了,自己將自己的打算全都告訴了夏玉芳,而夏玉芳卻什麼都沒有告訴自己就完全將自己話給套路出來了,簡直穩賺不賠!她朝夏玉芳苦笑一聲:“霸,你還真是噲險啊!”
夏玉芳聳了聳肩道:“誰說的?不是我噲險,隻是你笨而已。”她隻負責套話,一股腦將事情全部說出來的可不是她。
無可否認,舒淑確實比一般同齡人更聰明更加成熟穩重。但是和夏玉芳這種天生人精比起來她可就差遠了,各方麵都被夏玉芳完全昏製。
“不行!這樣想想我太虧了!不行不行!你說什麼都要告訴我你要去幹什麼!”舒淑雙手叉腰,杏眼怒瞪夏玉芳,開始撒潑打滾。
可惜夏玉芳是誰?論起耍流氓她怎麼也都可以算是舒淑的祖宗了。又怎麼會怕她呢?
“霸~,你就告訴我嘛!”舒淑見耍賴不行,又開始黏膩膩的撒起蟜來了。
夏玉芳雖然心裏被惡心的一陣惡寒,但表麵上還依舊不為所勤。“這家夥黏膩起來可真惡心啊!”夏玉芳在心裏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