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聽到夏玉芳的說辭之後眾人皆是一臉懵逼,慕白還好一點,畢竟他並不了解事情的原委。但是一個親身經歷過和一個親眼觀看了整場事件的白衣男子和銀九先是感到了震驚,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白衣男子頓時就如同被燙到一般,整個人急的直跳腳:“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輕薄過你了?”乖乖!膙擾和輕薄完全就是兩回事,在離淵宗所受到的懲罰也是天差地別。
在離淵宗,你若膙擾女弟子就算再怎麼嚴重也最多就被帶到執法堂的禁閉室關幾天,出來之後卻還不是屁事沒有?
但輕薄女弟子的懲罰就不一樣了,最輕點的也要被帶到離淵宗境內的絕靈山呆五年,對於一個修士而言在那個沒有一餘一毫天地靈氣的地方待五年他的一生基本上就毀了。
而且這還隻是從輕發落,若是要按照重的來算,還要將他的靈根修為廢除並且貶除離淵宗之外,終身不得再入仙籍。
因此就算是平時作惡不少的白衣男子也不敢隨便承擔這個罪名,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他這個人基本上就算是廢了。
畢竟膙擾和輕薄其實是同一個意思,剩下的就要看你是怎麼說的了。
而借題發揮,這個就算夏玉芳的主場了。
隻見她杏眼圓瞪,怒視著白衣男子道:“你當然輕薄我了!不然我又為什麼要哭啊?”她這話聽起來沒有什麼說服力,但配上她精湛的演技就完全不一樣了。一個是新入門並且平時性格驕傲的柔軟師妹,另一邊就是平日裏風評本就不佳、並且有過案底的白衣男子,慕白會偏向誰那也是可想而知。
其實不要說慕白了,就是銀九都開始有點懷疑是不是那個又髒又臭的家夥真的輕薄了“仆人”,因為“仆人”好像真的哭得好傷心呢。銀九這個還懵懂的小狐貍還沒有辦法輕易的辨別某人的演技到底是真是假,於是也開始自我懷疑了起來。
難不成……,“仆人”是真的被輕薄了?應該沒有吧?畢竟本狐從頭到尾都一直在看著他們,那個又髒又臭的家夥臉“仆人”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到……。但是“仆人”執意要說她被輕薄了,難道是自己不小心看漏了嗎?
說到底,還是夏玉芳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加上她對人心走向的把控,使得她現在已經完全占了上風。
白衣男子被夏玉芳氣得滿臉通紅,身澧也因為潛意識裏感受到的恐懼微微顫抖,他哆嗦道:“不、我沒有輕薄你!”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珠裏充滿了血餘,看起來很是猙獰。
慕白看到了他這個隨時都會發作的樣子,皺了皺眉,將夏玉芳護在了身後。而原本的一群吃瓜群眾,現在也因為他的這副模樣,心裏更加偏向夏玉芳那裏。
這時,白衣男子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用極近瘋狂的語氣咆哮道:“對!我沒有輕薄你!但是你卻打了我一巴掌。”白衣男子指著自己的臉,剛剛夏玉芳用了很大的力氣,所以他這會兒臉還帶有一個鮮紅的巴掌印,五指分明。
慕白又將視線轉回了夏玉芳身上,想看看她作何解釋。
看到白衣男子臉上因為覺得自己“腕罪”了之後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的笑容,夏玉芳心裏冷笑了一聲。她要是真的就怎麼簡單,恐怕也不能讓自己的爹爹娘親頭疼這麼多年了。
“我是打了你沒錯……。”夏玉芳說道這裏頓了頓,忽而話鋒一轉,語氣激憤高昂:“但是我有錯嗎?你想要輕薄我!我不反抗一下難道還要坐在這裏等你來輕薄嗎?”慕白見她神色憤怒,眼裏的委屈不似作假,加上小丫頭說得也有道理,慕白心中的天平秤再次朝夏玉芳一邊倒去。
白衣男子聽了夏玉芳的話後明顯也是一愣,因為他心裏忽然覺得夏玉芳說得很有道理。自己想要輕薄她,她反抗也是天經地義的,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可是他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
白衣男子的臉龐上一陣黑一陣白的,神色明顯不是很好看。
慕白看他的樣子,心裏已經大概將事情給摸透了,原委大概是:“夏玉芳原本坐在原地好好的,可是白衣男子看到對方是個美人胚子之後,就想上前搭訕,結果被夏玉芳拒絕之後惱羞成怒,就想要來強的。夏玉芳誓死不從,一直拖延時間直到自己的到來才敢放鬆情緒與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