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夏玉芳除了偶爾穩定一下修為境界,沒事時還繪製一點符籙畫著玩兒。如果說第一次完全是幸運所致,那麼第二次呢?或者說第三次呢?
第二次你可以說她的靈根屬性強有孕育功能,第三次你依舊可以自欺欺人的說自己也可以。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不知怎麼回事,夏玉芳好像在繪製符籙這一方麵特別有天賦,甚至到了一教就會、無師自通的地步。
更奇怪的是夏玉芳好像生而就為繪製符籙,靈根屬性適中相和不說,身澧對繪製符籙還有一種莫名其妙到底熟悉感,熟悉到讓夏玉芳都以為自己很久以前繪製過符籙了。
不過這很顯然不可能,而且就算她以前學過、畫過又怎麼樣?她現在可是才六歲啊!在更早之前學過,難道是指自己還在幼兒時期的時候嗎?這可能嗎?
夏玉芳搖了搖頭,這不要說別人,這個連自己本人都難以置信,這太過扯淡了!她將視線轉回擺在自己身前的那幾長符籙,這裏有大多數人都叫得出名字的一階符籙,例如:土係的地刺符、冰係的冰封符、木係纏繞符、火係火球符等等。
其中,就屬木係的纏繞符合火係的火球符兩個符籙品質最好。可能是因為和自己的靈根屬性相合,繪製時就更加得心應手。不過她所繪製的其他屬性的符籙品質也不差,就是相較於次等了一點。
對此,夏玉芳再次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繪製符籙真的很簡單,太沒有難度了。她想,她應該還能再精修一些其他的係別。
符籙的繪製難度在所有係別中不算是最難,頂多也就排個第二。要屬最難的,還莫過於刻畫陣盤,她這個喜歡挑戰自我的人是不可能會放過這樣有難度的事情的。
她現在繪製的全都是一階符籙,在沒有突破到築基期前她是不打算去繪製二階符籙的。她隻是喜歡挑戰,又不是傻,二階的符籙是全都要用到靈識和靈力的,她可不打算自取其辱。
就當她想著要去離淵圖書館去借基本有關於陣盤的書籍時,忽然有人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師妹,你在想什麼呢?那麼專注?”
忽如其來的聲音可把夏玉芳嚇得渾身一個激靈,立馬轉身手上還順便拿起地上的火球符,隨時等著扔出去。
不過當她看到來者了之後,又訕訕的將靈符藏到身後,有些害羞的道:“那個、你、你好啊師姐。”
歐賜婧也被小丫頭的下意識反應嚇了一跳,本來她也隻是想要嚇一嚇小家夥的,卻沒想到小家夥的反應如此的過激,將她都給嚇了一跳。
夏玉芳剛剛因為想東西想得太傳神,加上已經有些習慣歐賜婧的氣息了,才一下子沒有發現她。鬧出了現在這出糗事。
歐賜婧反應過來後,朝夏玉芳微微一笑“沒事的,師妹你有這樣的警惕性是非常好的。在修真界之中你有多強、天賦有多高都不是重點,活著,才是硬道理。師妹你這樣的警惕性值得繼續保持。”
夏玉芳自然知道自己的師姐這是在給自己臺階下,於是接口道:“那是當然,我從小就養成了超好的警惕性。要不是是我已經適應了師姐你的氣息,別人一進門我就會感覺到了。”
歐賜婧無奈的扶了扶腦額,得,自己誇她兩句她還借此吹上了。不過那又怎麼樣呢?這個有些小驕傲的小丫頭,可是自己的師妹啊!隻要她開心,她愛怎麼吹就怎麼吹吧!
歐賜婧將目光移回,看向夏玉芳手中和地上還沒有撿起來的符籙打量了一下。
“師妹你這是在賞鑒符籙嗎?嗯,還不錯,五行符籙之中就還差一個金的,不然可就是真正的五行符籙了。”歐賜婧評價道。
“師姐你對符籙也有研究嗎?”夏玉芳好奇的問道。
歐賜婧搖了搖頭:“沒有,不過我在外門呆了那麼多年對於這些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夏玉芳當下又有了新的想法,道:“這是我爹爹的朋友所繪製的符籙,師姐你能不能幫我品鑒一下看看到底如何。”
歐賜婧一聽當下就更加認真的看了起來:“嗯……,這些符籙其實都不錯,不過其手法有些生疏,品質大多是在一階下品之中。”
歐賜婧又看了看:“這個木係纏繞符畫得倒是不錯,品質在這裏所有符籙之中是最好的。估摸來看大概也能算得上是中品的符籙。還有師妹你手上的火球符,質量也是非常的好,攻擊力大概也有一個練氣三、四層的全力一擊。”歐賜婧將這些符籙的品質娓娓道來,她對符籙並沒有多了解。隻不過因為常年在外門和一些符籙師打交道管了,久而久之自然也就有了一定的眼光。
歐賜婧做了最後的評價:“你父親的這個朋友繪製符籙的手法還非常生疏,有待改進。不過能將五行的符籙全都繪製的如此均衡完美,可見對方也是個天才。師妹,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你可以和你父親的那位朋友好好的打交道,估計會對你的未來有所幫助。”歐賜婧認真的說道。
夏玉芳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道:“好,師姐,我會的。”沒想到師姐對自己的評價那麼高,搞得夏玉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