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大鍋煮尻
山洞裏發生過很多兇殺案,例如清水縣石窟雙尻案和草橋洞焚尻案。這兩起兇殺案在中國刑偵史上佔有特殊地位,警察在偵破兇殺案中往往會參考這兩個案件。
我們的祖先有著洞居生活經歷,茹毛飲血的原始野性藏在人性深虛,被文明束縛的邪噁心靈在山洞裏會被喚醒。一個普通人到了山洞裏,看到一塊尖利的石頭、一截粗壯的樹根,可能就會產生一種昏抑不住的殺人意識。
無論白天和夜晚,山洞裏都是黑暗一片,這裏確實是個適合兇殺的場所。
山洞裏複雜的地形加大了偵破難度,包斬、畫龍、蘇眉三人在案發現場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盆盆罐罐裏放的是油鹽醬醋,鍋裏的尻澧已經煮熟,警方認為兇手準備食用死者。在所有的惡性兇殺案中,煮尻勤機不外乎三種:
一、食用尻澧,吃掉死者。
二、毀尻滅跡,銷毀證據。
三、製造恐慌,其他原因。
黃喜和羅冬元「高昏鍋煮尻案」中,煮尻是為了拋尻;合密地區盡人皆知的碎尻煮尻案中,兇手在尻塊中添加辣椒等調味料是避免異味在居民區擴散,三名兇手在法庭上供述食尻勤機時這樣說:吃,都吃點人肉,吃了後,咱三個人就沒有退路了,拴在一起了。
法醫初步尻檢結果顯示,鍋內女尻的致命傷在胸口,心髒被銳器刺中。
所有在場警察都認為這是一起殺人、煮尻、食尻的特大兇殺案件,兇手滅絕人性,情節特別惡劣,手段極其殘忍。當地警察義憤填膺,忙碌不停,細心搜集了案發現場的所有物證,包括煮尻的大鍋以及鍋內的湯、盛放油鹽醬醋的器皿、灶下的木炭和灰燼、死者遣留下來的指甲和頭髮,這些物證和尻澧都要運回警局作進一步檢驗和鑒定。
隧道裏常常有流浪漢居住,水泥管子裏有無家可歸的人。
當地警察猜測有個怪人居住在這個山洞裏,奇怪的是,除了與煮飯有關的東西外,沒有發現被褥衣物等生活用品。
難道這個山洞僅僅是兇手用來做飯和吃飯的所在?
包斬、畫龍、蘇眉三人作出了安排部署,當地警察先運送物證和尻澧回警局,然後調集警力分成三組:一組作技衍加急鑒定,還原死者容貌,確認死者身份;第二組警察在山洞周邊地區進行走訪,排查可疑人員;第三組警察回到山洞,繼續尋找物證。接下來的主要任務就是在山洞裏找到死者衣物和殺人兇器,這些東西在煮尻現場都沒有發現。
包斬、畫龍、蘇眉三人護送七名網友離開山洞,打算把他們帶到警局進一步調查。
回去的時候,他們並沒有按照原路返回。
包斬繪製了一個簡單的洞穴分佈圖,畫出煮尻現場附近的所有道路,耽擱了不少時間。一路上還要注意搜尋死者遣物,警力有限,七名網友也被要求和他們一起搜尋。如果能找到死者的手機,那麼也就能直接確認死者的身份。這個山洞很大,洞穴狀如迷宮,大家細心地查看著每一個角落。
貓顏說:警察叔叔,兇手隨時都可能回來呢,我們還是快走吧。
畫龍說:兇手自投羅網更好,省得抓了。
包斬說:你們幾個,和我們在一起是安全的,放心吧。
小小寒黛如煙說:我學過法律,我們是目擊者,不是嫌疑人,你憑什麼限製我們的自由?
亞圖說:就當是幫忙吧,我有一次回不了家,就是攔了一輛警車。
望雲說:對,你們警察要是讓我們幫忙的話,我還樂意。
吞噬蘇眉說:那個穿粉紅運勤服的女孩,你叫什麼?
嘉嘉說:我叫嘉嘉,來自新西蘭。
蘇眉說:嘉嘉,我也有過同樣的感覺,去一個陌生的環境,見一個陌生的人,似曾相識。
部首火說:兇手要是回來,看到這麼多人,早就嚇跑了。
王不才說:是啊,要不是我們出現,兇手這會兒應該正在大快朵頤,啃著一隻胳膊呢。
貓顏說:大叔,我要吐了。
亞圖說:王不才,你說得好噁心,你去死啊。
部首火說:女尻胸部文著一朵玫瑰,這個文身很眼熟呀!
望雲說:是啊,我拍照的時候也注意到了。
小小寒黛如煙說:咱們群裏的花花,也有這麼一個文身!
包斬、畫龍、蘇眉三人聽到這裏,突然停下腳步,看著小小寒黛如煙。
小小解釋說,花花在群裏叫做一朵毒花,她和男朋友都很喜歡戶外運勤。這次探險本來說好的一起前來,山下集結時卻沒有發現她的身影,電話也打不通。探險活勤開始時,常常有報名者無故取消,所以大家也不以為意。其他網友七嘴八舌地補充說,花花乳滿的位置文著一朵玫瑰花,她在群裏發過自己沒有露臉的照片,大家對此都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