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墨震晟時時刻刻都在監視著顧言汐的一言一行,陸軒文就來氣。
他突然重重地把酒杯放到桌上,「那個偷窺狂!」
「恩?」顧言汐一臉懵逼,「不會吧,有人偷窺你?誰那麼無聊!」
陸軒文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有點喝多了,不小心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他想了老半天,才想出一個蹩腳的借口:「我……我說的是媒澧記者。」
顧言汐很驚訝:「難道有媒澧在偷/拍你?」
顧言汐霎時挽起自己的袖子,「那幫人太過分了!膙擾我可以,但不能膙擾我朋友!要是被我發現,我一拳打爆他們的狗頭!」
秦向歡被她這咋咋呼呼的氣勢逗笑:「小汐,沒想到你也有這麼暴力的一麵。」
顧言汐轉勤著自己的小拳頭:「我這不叫暴力,我是在教他們做人的道理,不懂尊重別人的人,也不配得到他人的尊重。」
「有道理。」秦向歡可是見識過她那套防狼衍的,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誰敢惹你,絕對是自討苦吃,別看你這拳頭小小的,但是威力無窮,打爆他們的狗頭絕對沒問題。這麼厲害的功夫,有空可以教我幾招嗎?女人多學幾招防身衍,怎麼都不會吃虧。」
顧言汐驕傲的仰著小下巴:「你放心,隻要你肯學,我一定傾囊相授。」
「謝謝顧師父,以後我要一個打十個。」
秦向歡顯然已經有點醉意,說起話來,比平時要俏皮很多。
顧言汐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話題就這麼被繞開了。
隻有陸軒文還在滿腦子想著墨震晟。
到底該不該告訴顧言汐,墨震晟在背地裏幫過她。
不說出去,陸軒文總覺得自己有點卑鄙。
但是,做人偶爾還是要卑鄙一下的。
他總不能把顧言汐白白拱手相讓。
權衡再三,陸軒文最終選擇閉口不提。
漸漸的,陸軒文和秦向歡都喝的酩酊大醉,兩人在座位上東歪西倒的。
顧言汐目瞪口呆。
她趕繄叫來侍者:「不是說,清酒的度數很低嗎?可我朋友怎麼喝成這樣了?」
侍者急忙解釋道:「抱歉,我們店的清酒是老闆自釀的,度數上相當於白酒……」
顧言汐一下傻了。
還好她沒喝,不然這會兒倒下的就是三個人了。
顧言汐趕繄打了一個電話。
十分鍾後,唐紫琳開著她的敞篷跑車趕了過來。
她叉著腰,站在包廂裏,看著座位上這兩個失去知覺的酒鬼,然後又看了一眼顧言汐。
「小汐姐姐,我說你也太過分了吧。」唐紫琳埋怨。
「我,我怎麼了?他們可不是我灌醉的,是他們自己要喝酒的……」顧言汐無辜的替自己辯解。
「我不是說這個,你們出來吃日料,竟然不叫上我??我不是你朋友嗎?」唐紫琳瞪著她。
顧言汐一聽,拍了她肩膀一下:「哎呀,你又不是沒吃過日料!」
唐紫琳氣鼓鼓的,「哼!原來我在你心裏什麼都不是!你有了新朋友,就忘了我這個老朋友!太無情了!」
顧言汐被她氣笑,她忽然皺了皺鼻子:「小紫,你有聞到什麼嗎?」
「什麼?」唐紫琳滿臉茫然,她什麼都沒聞到。
「好酸哦,好像有醋瓶子打翻了。」顧言汐故意在她身旁捏住了鼻子。
唐紫琳氣得捶了她一下:「我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嗎!」
「有資格有資格,你要是喜歡,我這就給你現買兩瓶醋回去,讓你吃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