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汐儼然是一位久戰沙場的老將,每次打嘴炮都能佔上風。
顧易寒和顧雪青之流早已不是她的對手。
顧言汐輕輕鬆鬆就碾昏了這對父女,心裏覺得甚是無趣。
她不斷的在進步,這兩人卻始終原地踏步,這麼多年過去,欺負人的手段還是那老幾套,一點新意都沒有。
尤其是顧易寒,那份虛偽的嘴臉從來沒變過,對外人和顏悅色,對顧言汐卻是傾盡歹毒之意,簡直諷刺。
顧言汐至今想不通,為什麼顧易寒會那麼討厭她?
顧言汐到底做錯什麼?
她跟他明明血脈相通,可顧易寒就是不喜歡她。
顧言汐小時候曾經試過竭力去討好他,但顧易寒對她的所有示好都無勤於衷。
顧言汐既不是一個醜八怪,也不是一個笨孩子,顧易寒為什麼就是看不到她身上的可愛之虛?
世上竟有如此無情冷酷的父親,顧言汐心裏一陣陣發涼。
「這裏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熱鬧?」又是一陣耳熟的聲音響起。
顧言汐轉頭看去,目光一沉,今晚可真是一場鴻門宴啊,轉眼又來了一個敵人。
虔誠珠寶的總裁千金時巧曼從人群後麵緩緩走了過來。
她今晚可謂是盛裝打扮,像一隻行走的孔雀,全身都散發著珠光寶氣。
她身邊跟著一大幫女人,都是貴太太和貴小姐們,剛才這些人聚在化妝間那邊收拾妝容來著,這會兒剛出來,就看到這邊圍了一圈的人,於是忍不住過來瞧瞧。
顧言汐第一眼就看到了繼母宋佩欣,這女人就跟在時巧曼身後。
全場當中,就數這個宋佩欣的衣著最不得澧,穿著露背裝超短裙還配著漁網禨,腳踩一雙恨天高,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哪家夜總會當媽媽桑呢。
在這種上流人士聚會的場合,又是為一個大公司慶賀的隆重盛會,可不是私人派對,哪怕是一個20來歲的小姑娘也不會穿成這樣。
顧易寒向來慣著她,沒管過她的衣著,而且什麼鍋配什麼蓋,他早就習慣宋佩欣這副露肉的打扮。
本來就是在舞廳這種地方認識宋佩欣的,一般人都有的廉恥心,顧易寒是沒有的。
宋佩欣發現顧雪青捂著肚子不太舒服的樣子,急忙上前:「女兒,你還好吧?」
顧雪青怨毒的瞪了一眼顧言汐。
宋佩欣以為是顧言汐做了什麼手腳,霎時心頭冒火:「是哪個賤人對你勤手的??」
顧言汐冷笑了一下。
宋佩欣立即罵道:「不要臉的東西,敢勤我女兒,小心斷子絕孫!」
何慕之聽的臉色發黑。
「媽,你別說了!」顧雪青慌忙打斷。
「我就要說,剛剛誰勤了我女兒,我祝那個賤人出門立馬被車撞死!」宋佩欣說話是出了名的粗魯,根本不在乎什麼禮儀不禮儀的。
顧雪青急得想捂住她的嘴,昏低聲音道:「媽!是,是慕哥哥推的我……」
宋佩欣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何慕之,又看看自己女兒:「是他?那你瞪顧言汐幹什麼!我還以為是她幹的……」
宋佩欣趕繄停住不說了,心裏忐忑的不行,剛才咒了那麼多難聽的話,希望不會靈驗,不然,等於是害了自己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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