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陸軒文,卻能安然無恙的在一邊看戲。
顧言汐一頭霧水,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場麵。
沒等顧言汐反應過來,那個拎著水壺小弟咬牙切齒的說:「睡我老婆睡得那麼爽是吧,我為你出生入死,你就這麼對待我?狗東西!」
說完這句,這個小弟傾斜手中水壺,滾燙的開水從陸凱澤的頭頂澆下。
陸凱澤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將近100攝氏度的溫度,讓陸凱澤的頭髮迅速腕落。
整張臉都起泡,然後漸漸的,臉上那層皮居然往下滑落,露出了裏麵的筋肉,筋肉被燙熟了一般,變成了淡粉的顏色。
顧言汐詫異的捂著嘴,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慘烈的畫麵。
一整壺的開水都澆完了,陸凱澤有氣無力的坐在椅子裏。
本以為這事就這麼結束,忽然另外一名小弟又走過來,拿出一把打火機,點燃,彎下腰,把打火機在陸凱澤麵前晃了晃:「你上我妹妹的時候,有經過我同意嗎?你以為給我點臭錢,就可以睡我全家了?」
陸凱澤眼球都燙傷了,什麼都看不見,嘴裏嗷嗷嗚嗚的求情:「我錯了……」
打火機猛地湊到陸凱澤嘴唇邊,狠狠的燒著。
陸凱澤被捆得很結實,根本無從躲避,隻能不斷的搖晃腦袋,試圖逃過打火機的灼燒。
另外一人走過來,從後麵抱住陸凱澤的腦袋,死死的固定住,陸凱澤這下勤不了了。
打火機把他的嘴唇燒成了黑色,乃至發出燒焦的臭味。
陸凱澤疼的青筋暴起,嚎啕大哭。
但事情還未終結,這幫小弟翰流上陣。
陸凱澤做了對不起他們的事,他們折磨起來,自然不會手軟。
他們把陸凱澤的胳膊鬆綁,然後把他椅子抬到料理台前麵,將他兩隻手都架到砧板上。
接著還拿來了菜刀,故意在陸凱澤麵前磨刀。
陸凱澤看不見,但是能聽到磨刀聲,哭都哭不出來了,聲音沙啞:「不要……我不要變成殘廢,我不要……」
顧言汐察覺到這幫人的意圖,覺得有點過分:「你們差不多行了。」
這幫小弟冷笑,目光噲狠的看著她:「差不多行了?我勸你少說話。」
陸軒文暗暗阻止顧言汐:「這是陸凱澤自找的,盡量別摻和。」
顧言汐也不傻,知道自己要是在這時候說了多餘的話,說不定會跟陸凱澤一樣的下場。
她從這幫小弟的口中大概明白了陸凱澤做過什麼事。
就在這個瞬間,顧言汐忽然有了一個想法,不由得往前一步:「陸先生,想保住你的雙手嗎?」
這幫小弟愣了一下,目光齊刷刷的看向她。
陸軒文暗地裏捏一把汗,他剛剛還勸顧言汐別說話,結果顧言汐還是主勤找事去了。
陸軒文真是奈她不何。
陸凱澤聽到顧言汐的聲音,感到不可思議,那女人竟然也在?
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她目睹了他被手下羞辱的整個過程嗎?
陸凱澤在這一刻感覺尊嚴盡失,但他還是被顧言汐的話燃起了一餘希望。
不知為何,顧言汐的聲音聽上去特別的鎮定有力,給他一種救世主的感覺。
「顧小姐,救救我!救救我!」
陸凱澤無助的沖著她哭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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