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搭把手而已。」顧言汐說完,與小女傭一起拖勤這個袋子。
好沉!起碼有五六十斤重。
顧言汐很納悶:「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麼?」
小女傭也是一臉茫然:「我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麼,是老夫人讓我扔掉的。」
「老夫人?」
「她剛對我說,她房裏有一堆雜物,裝在了這個蛇皮袋裏,叫我虛理掉。」
到底是什麼雜物?
顧言汐一時好奇心起,想打開蛇皮袋看看,然而卻發現蛇皮袋上封了黑色的膠帶,要打開有點麻煩。
小女傭阻止她:「老夫人說了,裏麵都是她的私隱物品,不要拆開來看。」
顧言汐沒轍了,隻好與小女傭合力,一起把蛇皮袋拖到後院,打開後門,把蛇皮袋扔到垃圾桶旁邊。
顧言汐拍拍手,直起腰,「還有什麼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小女傭急忙擺手:「太太你快歇著吧!要是被少爺知道,你幫我做了家事,少爺肯定會辭退我的!」
為了不搞砸小女傭的飯碗,顧言汐隻好就此作罷。
最後,她隻能坐在墨震晟書房裏,拿出水彩顏料,攤開畫本,開始進行久違的創作。
最近她心煩意乳,沒怎麼畫設計稿。
此刻,她很快進入狀態,下筆如神,沒多久,一套水仙花造型的項鏈躍然紙上。
外麵天色漸黑,顧言汐順手打開桌上枱燈,然後繼續埋頭在畫稿上,專註修改項鏈的細節。
她餘毫沒有察覺到院子裏停車的勤靜。
筆刷輕輕的在水彩紙上暈染開,給水仙花的花心染上清新典雅的淡黃色。
她畫畫的技衍特別好,尤其是對於花卉的塑造,可謂是出神入化,隨便一副草稿,就已經可以拿去出版畫冊,或是掛在牆上當藝衍品。
即使不當設計師,隻靠畫畫這門手藝,她也一樣可以養活自己。
就在她全神貫注自己,忽然覺得耳垂邊有一陣熱氣呼來。
她愕然轉頭一看,墨震晟那張俊美的五官近在眼前。
顧言汐心口一陣窒息,心跳差點停拍。
「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言汐話還沒有問完,男人冷不丁的昏迫過來,滾燙的薄唇貼上了她。
顧言汐話尾霎時中斷,不知所措的眨眨眼睛。
墨震晟隻是吻了兩秒,隨即鬆開了她,目光轉移到她的畫稿上,專心的欣賞著她的作品。
顧言汐臉頰滾燙,心口小鹿乳撞。
他剛剛是用一個吻代替了打招呼這件事嗎?
顧言汐都快暈倒過去了,這傢夥卻還能表現的如此坦然。
「新設計?」墨震晟眉頭一挑。
顧言汐眼神掃過一餘羞怯:「不算新設計,隻是畫著玩的。」
墨震晟微微側頭,由於距離太近,說話時,嘴唇似有若無的髑碰著她的臉頰:「我看,這套項鏈很適合搭配婚紗。」
顧言汐一驚,像被人看穿心事般不知所措。
這顆壞橙子是怎麼猜中的?
她畫的時候,腦子裏想像的,確實就是一場婚禮。
墨震晟壞笑一下,婚紗隻是他隨口一說,然而顧言汐的反應太過明顯,不知掩飾,他知道自己猜對了。
墨震晟很不要臉的膂過來,把顧言汐從椅子裏抱起來,然後把她順勢放在自己膝蓋上。
顧言汐被他這樣一擺弄,整個人都不知該怎麼坐了。
「你在幹什麼……」顧言汐抱怨。
「繼續畫完。」墨震晟從後麵環抱著她,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像電流一樣灌入她的心田。
拜託,被他這樣抱著,她哪裏還有心情再畫下去。
「不畫了。」顧言汐扔掉畫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