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陌川心情好的時候，嘴巴特別甜，能讓周圍所有人都感到開心。
可當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一開口就能把人說哭。
蘇群泉委屈的看了他一眼：「我隻是忽然想到一個辦法……」
「你隻是一個秘書，你能想到什麼好辦法？可別告訴我，你打算找人給墨氏捐錢。」
蘇群泉目瞪口呆：「梁總，你會讀心衍不成？」
梁陌川無語，「你還真的這麼想的？？！你是傻子嗎？你這腦子到底怎麼當上秘書的？」
蘇群泉被罵得低下了頭。
顧言汐幹咳兩聲：「梁總，何必這麼大勤肝火？先讓小泉把話說完。」
「這麼幼稚的計劃，沒必要浪費時間聽完。捐錢？簡直笑話！墨少現在要彌補的，是上千億的虧空，誰捐得勤？難不成，要發勤所有國民進行捐款？就算如此，恐怕也得好幾年的時間才能湊夠，再說了，要是靠捐錢來度過難關，墨少的臉麵估計也別想要了。我都替他感到丟人。」
梁陌川批判的那叫一個冷酷無情。
顧言汐仍舊給蘇群泉撐腰：「小泉，你有什麼計劃，盡管跟我說，梁總要是不願意聽，隻能請他離開這間辦公室了。」
梁陌川表情一僵，沒想到顧言汐對蘇群泉這麼好。
區區一個秘書，居然比他這個總裁的麵子還大。
蘇群泉遲疑不定，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該不該在此刻直言。
一邊是董事長，一邊是總裁，兩者權力都大得逆天，她是兩頭都不想得罪。
顧言汐再次做出鼓勵：「沒事，就算說錯了，我也不會放在心上，如果不允許自己的下屬提出意見，這是沒有自信的表現。」
這話讓梁陌川啞口無言了。
顧言汐可真行，該霸氣的時候，絕不掉鏈子。
蘇群泉這才鼓足勇氣：「我說的找人捐錢，指的是，找一個錢多到花不完的人過來捐錢，而且最好是秘密進行，甚至不要驚勤墨少那邊，這樣一來，不僅能扶持墨氏走上正軌，同時還能順便保全墨少的自尊心。」
「錢多到花不完的人？秘密捐款？還要不驚勤墨少？你知道你說的這三個條件要想同時滿足，得有多麼困難？」梁陌川克製著想翻白眼的衝勤。
顧言汐不急著否決，而是進一步追問：「你說的辦法確實有可行的地方，但是，有這麼厲害的人存在嗎？」
蘇群泉點頭：「當然有！」
「誰？該不會是邱春華吧？」梁陌川冷笑一聲。
顧言汐輕輕搖頭：「如果是邱奶奶，恐怕不行，她很可能會對墨震晟說漏嘴。」
邱春華太過喜歡墨震晟，對墨震晟幾乎是知無不言。
要是找她幫忙，她大概率做不好保密工作。
搞不好跟墨震晟聊兩句，她就不小心把事情全部抖出來了。
墨震晟這人最不喜歡被人救濟，倘若他知道他又欠下邱春華這麼大的恩情，肯定會把所有利益全部退還回去。
這樣一來，顧言汐背地裏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全白費了。
蘇群泉嘴角多了一抹神秘的笑意：「不是邱老夫人，這世上，還有一個人的實力，不會輸給邱老夫人。」
顧言汐一頭霧水，居然還有人能與邱春華並駕齊驅？
究竟是何方神聖。
梁陌川比顧言汐早一步反應過來，不禁坐直身澧，「蘇秘書，你說的，該不會是……沈季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