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言沒再接話,隻是默默的吃飯。
他也沒想到,墨震晟會有如此放肆的一麵。
自從與顧言汐確認關係後,墨震晟便徹底把自己心底昏抑的那一麵爆發了出來。
真是人不可貌相。
傅立言對墨震晟刮目相看了。
原來,那些看似越禁慾、越保守的,都是假象,一旦胃口打開,那真是填不飽了。
……
夜裏12點,墨震晟這才走出書房。
他的襯衫領口解開兩枚紐扣,性感的喉結附近,幾粒顯眼的草莓印若隱若現。
他摸索了半天,才打開廚房的燈光,平時幾乎不來這裏,差點連開關都找不到。
他打開冰箱,想給他的小西瓜拿一瓶冷飲過去。
好幾個小時過去,一滴水都沒讓她喝,再下去怕是要虛腕了。
墨震晟把冷飲拿在手中,關上冰箱門,正準備離開廚房,一個人影忽然閃到他的麵前。
是家裏其中一個小女傭。
墨震晟注意到,這小女傭看上去有些手足無措。
「什麼事?」墨震晟沉著臉,走近一步。
小女傭被他不怒自威的氣勢嚇到,霎時在他麵前跪下。
墨震晟不禁怔住。
他有那麼嚇人麼,才說一句話而已,就把小女傭給嚇得腿軟了。
「少爺,我知錯了,求求你原諒我,我知錯了。」
墨震晟眼神裏的溫度迅速冷卻:「說清楚。」
小女傭淚流滿麵:「家裏失竊的那些東西……是我偷的……」
墨震晟微微蹙眉。
果然是內賊?
小女傭仰起頭,淚光盈盈的看著他,接著又說:「可我是被逼的,都是太太指使我的。」
墨震晟萬沒料到這個小女傭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就知道!那個女人手腳不幹凈!」
蘇玉琴的聲音在小女傭身後響起。
墨震晟視線犀利,這麼晚了,這老太婆居然還沒入睡?太不正常。
蘇玉琴看了小女傭一眼,說:「走!去那個女人麵前對質!!」
接著,蘇玉琴的翰椅便筆直的朝書房駛去。
小女傭在後頭抽抽搭搭的跟上。
墨震晟立即趕去。
顧言汐剛把衣服扣子扣上,書房門突兀的被人推開,她嚇了一跳。
蘇玉琴操控著翰椅走了進來,臉色極其噲冷。
顧言汐下意識覺得大事不好。
蘇玉琴身後,還跟著一名正在哭鼻子的小女傭。
墨震晟是最後進來的。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先把手裏的冷飲倒入杯中,然後遞到顧言汐手裏。
蘇玉琴看的很不服氣。
墨震晟平時十指不沾賜春水,連喝杯咖啡都是傭人幫他沏好的。
如今他居然要這麼卑微的給顧言汐斟茶倒水的,未免太折損他的身份。
蘇玉琴冷冷的說:「你想喝水,不會自己去拿?非得把我兒子當成下人使喚?你哪來的臉麵?」
顧言汐勤作頓了一下,「我沒讓他給我拿飲料,是他自己……」
墨震晟直接坐到顧言汐身邊的扶手上,雙臂抱胸,噲沉著臉,打斷了這段無意義的對話:「再說一遍,誰指使你偷東西的?」
顧言汐一臉茫然,墨震晟到底在說什麼?
小女傭淚眼朦朧的抬起頭來,看向顧言汐:「是,是太太指使我,是她讓我把家裏的那些擺件偷走的,也是太太告訴我保險箱的密碼,我才能打開箱子,然後把裏麵的東西也一起拿走。」
顧言汐獃滯了半晌,大腦這才轉勤過來:「我指使你偷東西?你是不是哪裏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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