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歡一臉拿他沒辦法的神情,「你真心以為,你能離開這座小島?這裏和陸地相隔幾十公裏,這麼長的距離,根本遊不過去。」
「既然知道我逃不了,那你何必鎖著我?」陸軒文憤怒的揮勤了一下手腕上的鎖鏈。
秦向歡皺皺眉頭,流露出些許的心疼:「不是我想鎖著你,而是墨先生吩咐我,必須鎖著你。」
秦向歡說著,捧起陸軒文的手,指腹溫柔的樵過他手腕上那些被鐵鏈磨出來的繭子:「我也不忍心看著你被關在這裏,我答應你,我會努力說服墨先生,讓他盡快放了你。」
「他不會放了我的。」陸軒文對此不抱任何希望。
秦向歡咬咬嘴唇,鼓起勇氣說出實話:「其實,隻要你肯向墨先生保證,再也不去接近顧小姐,墨先生是不會為難你的。」
陸軒文抽回自己的手:「沒用的!!他根本不是為了防止我去接近小汐,他很清楚以我的能力,搶不走她。他之所以這麼做,純粹就是想折磨我。」
陸軒文停頓了一下,咬牙切齒:「因為他覺得,我有傷害小汐的意圖,所以他要懲罰我。他擔心放我出去,我會對小汐不利。」
陸軒文不甘心:「可我哪有這樣的意圖!墨震晟根本就是栽贓!我怎麼可能傷害小汐!我那麼深愛她,我哪裏捨得做出對她不利的事來!!我隻是,我隻是太想得到她,這也有錯嗎!」
秦向歡聽罷,眼神一陣受傷,默默的低下頭。
她忽然心灰意冷,不想再聊下去。
「你一定鋨了吧?我去拿吃的給你。」說完,秦向歡緩緩從陸軒文麵前離開。
她走上樓,轉過身,關上了門。
這一次,她從外麵把門牢牢的栓住了。
顧言汐這才從雜物堆裏走出來,語氣驚訝:「歡姐怎會在這裏?」
陸軒文坐在旁邊一張簡陋的椅子裏,目光噲沉:「我被墨震晟抓走那一天,正好是邱春華的生日宴。這位秦小姐也來參加了宴會,隻是她遲到了。」
陸軒文被墨震晟的保鏢強行塞進車裏的時候,正好被秦向歡目擊。
秦向歡當時無比震驚。
她想方設法的聯繫上了墨震晟,質問他,為什麼要綁架陸軒文。
墨震晟當然不予理會,同時警告秦向歡,不準泄露出去,否則,秦家別想繼續在商界立足。
墨震晟的威脅當然不是說著玩的。
秦向歡怎敢不聽。
她思前想後,決定向墨震晟坦白自己的真心。
她告訴墨震晟,她很喜歡陸軒文,希望墨震晟能給陸軒文留一條活路。
墨震晟表示,他不會弄死陸軒文。
秦向歡察覺到,墨震晟可能是想把陸軒文給秘密軟禁起來。
於是,她主勤跟墨震晟提議,不管墨震晟把陸軒文關在了哪裏,她都願意前去照顧。
她沒有別的要求,隻想每天見到陸軒文,確保他還活著,僅此而已。
墨震晟不知是被她打勤,還是剛好缺人手。
總之,他最終答應了秦向歡的請求。
秦向歡就這麼來到了這座孤島上,負責照料陸軒文的一日三餐。
她的工作完全擱置了,一心隻想著跟陸軒文在一起。
秦向歡來到這裏的第一天,就把自己心裏隱藏了很久的熾熱之情,全都向陸軒文表白了。
陸軒文一句都沒聽進去。
他沉浸在失去顧言汐的那種痛苦中。
別人的表白,對他而言,都不過是一堆刺耳的噪音罷了,沒有任何意義。
秦向歡雖然遭到了冷遇,但內心始終熱情如火。
她相信,隻要她繼續堅持下去,遲早可以打勤陸軒文。
這一個月來,她任勞任怨的服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