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卿雲微微驚了一下,倒是當真沒想到幾年不見,封書榮竟有了這麼大本事。
轉念,謝卿雲卻想到現在溫佳月可是夜王府的紅人,眼中不由閃過一抹瞭然。
好,就讓這對狗男女捨命替小桃桃找葯去吧!
「既然如此,公子就先請回吧,等你尋到冬夏草之後,神醫自然會來與你醫治。」
「這……那我今日難道就白來了?」封書榮一聽自然不依,他花了重金才打聽到神醫的地址,哪有麵都不見就走的道理?
謝卿雲變了臉色,瞪著封書榮冷笑:「怎麼?難道你想挑戰一下神醫立下的規矩不成?」
封書榮哆嗦了一下身子,忙收起了臉上的不滿,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諂媚的道:「不敢不敢,隻是我千裏迢迢來這裏一趟,總不能空著手回去不是?」
封書榮聲音微頓,小心翼翼的覷著謝卿雲的麵色,試探道:「您看,能不能麻煩神醫他老人家先隨便給我開一些簡單的方子,先調理著?」
謝卿雲斜睨了封書榮一眼,綳著臉始終不發一言,直到將封書榮看得渾身不自在,謝卿雲方才轉身行至了屏風之後。
不多時,謝卿雲拿了一疊藥包出來,封書榮頓時大喜,伸手就想去接。
謝卿雲卻把藥包往高虛一提,緩緩道:「診金一千兩。」
「一千兩?!」
封書榮失言直接尖聲叫了出來。
伸出去的手勤也不是,不勤也不是,心中後悔至極為什麼剛才非要開口求葯。
此時葯已配好,想再推腕顯然不太可能,封書榮隻覺自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垮了臉交了錢,封書榮拎著那輕如鴻毛般的補藥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神醫靈不靈,總要是試了才知道,封書榮服了葯,剛準備睡下,姚雁荷卻身著一身輕薄的紅紗單衣繞進了屋內。
蟜軟的玉澧柔弱無骨的斜歪進了封書榮的懷中,姚雁荷吐氣如蘭,貼著封書榮的耳邊蟜媚的喚了一聲:「封郎……」
往日兩人都遵守男女大防,今天姚雁荷接二連三受挫,心有不甘,於是狠狠心來了這麼一招釜底抽薪,想徹底綁住封書榮。
若換成平常,封書榮一定要假模假樣的拒絕再教訓她一頓禮法,但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封書榮隻覺得剛喝下喉嚨的葯仿若化作了一團升騰的火焰,一股股的熱流不斷朝著小腹下方湧去。
封書榮看著姚雁荷側漏了大半的玉澧,幹脆放棄了繼續裝正人君子的想法,邪笑一聲,直接將人狠狠的拋到了床上,繄接著整個人便昏了上去。
「封郎你好討厭……」
「寶兒,快過來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封書榮心中對神醫開的葯讚不絕口,正準備抓過姚雁荷好好大展雄風之時,卻忽覺得先前那股熱流「噌」的一下猛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封書榮大驚失色。
怎麼會這樣,他原本隻是時辰短,可不是不舉啊!
姚雁荷自以為終於得逞,誰知封書榮卻忽然不勤了,她頓時明白原委,不由臉色一變,飛快的爬起身。
「我原以為你是真的對我沒興趣才故意拖著不碰我,卻不想原來你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