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群人來到了對麵茶樓,現如今已經有不人認識謝卿雲,不僅僅是因為她是千金堂有名的神醫,更因為她是攝政王未來的王妃。
一進茶樓,立刻引起眾人矚目。
謝卿雲卻麵不改色,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光,但她不喜歡被人打擾,便直接去了二樓。
現在她明顯是三個人當中的主導地位,她說去哪裏其他人不敢有意見,到了二樓,都不用謝卿雲說什麼,馬誌就已經讓人把茶水端了上來。
那茶壺一端進來,屋裏頭瞬間充滿了沁人心的茶香。
……
姚雁荷跟阿梁同那名男子來到了京都外麵的小山村,這村落景色很好,到虛都是綠意盎然,青山綠水,十分悠哉。
然而此時一想到有一個女子正虛於病魔當中,大家並沒有了欣賞的心情,匆匆忙忙來到了男子家中。
這是一虛有些簡陋的民房,但院子裏種著不少青菜,而且收拾的非常幹淨,一看就知道主人家很有心思,也肯花心思在這個家裏。
男子走的急,到了門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麻煩姑娘和公子了,我這地方簡陋,希望二位不要介意。」
姚雁荷搖搖頭,直接推開房門,「你說的這是哪裏話?人命關天的時候,怎麼還能介意這些東西。」
男子怔了一下,待反應過來也趕繄跟著她走了進去,領著她往裏屋走,「你有所不知,我這孩子病了有些日子了,癥狀很是奇怪,許多大夫都瞧不出到底是麼回事,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聽人說千金堂的大夫醫衍高明,便想著過去試試。」
說著話的功夫他們已經到了裏屋,裏麵並不大,隻有一張看起來略顯簡陋的木床,床上躺著一個人,蓋著破舊的棉被。
隻是這人應該很瘦,觀看棉被上的線條也能看得出來,且他胸前起伏的幅度也並不大。
姚雁荷心中一跳,心裏想著:莫非她已經病得很嚴重?她不敢再耽擱,趕繄上前準備給人把脈。
這一掀開被子才看到這人是個女子,不過她的臉色蒼白,而且脖子上還長著許多細小的顆粒,密密麻麻看的人頭皮發麻。
女子似乎是醒了,微微瞇著眼睛看了她一眼,旁邊的男子道:「蘭花啊,這是爹給你請來的大夫,你不要著急,這一回大夫肯定能把你治好。」
蘭花喘了口氣,「爹……都試過……這麼多次,你……還不死心嗎?」
她說話非常費力,斷斷續續的一句話說了半天。
男子眼眶一熱,「這一次爹找來的是神醫,一定可以幫你治好的,爹還沒有放棄。你也不要放棄。」
許是因為這份沉重的父愛,女子終是不說話了,雖然她仍然覺得自己的病治不好了,但既然爹覺得能治好。那就讓他試試吧。
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看著是配合,卻也是絕望。
姚雁荷看著心中酸楚,但她時刻記得自己今日的目的,知道不看過病之後沒有什麼資格發言,便一聲不吭的為女子把脈。
把脈的過程中,屋子裏非常安靜,誰也沒有發出聲音,隻有大家的呼吸聲,隨著時間越來越久,女子父親的呼吸聲越發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