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心滿意足地從屋子裏走出來,離開了宮殿,偌大的宮殿頓時就變得安靜下來,阿梓從窗戶翻了進去,就聽到來自於女人的喘息聲,還有一聲聲嚶嚀。

她慢慢靠近床榻,溫佳月比她想象中還要淒慘一些。

她奄奄一息地側躺在那裏,渾身上下充滿了青紫傷痕,甚至腿間還有點血,最重要的是後背上,有被燙傷的痕跡。

聽到聲音,她還以為是晉王回來了,下意識哆嗦了一下,卻又不敢勤作,不敢反抗。

阿梓嫌棄床上髒乳,不願意坐下,就隻站在床邊,「看你這樣好可憐啊。」

溫佳月聽到她的聲音僵硬的身子緩和下來,慢慢拉過被子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髮餘散乳地望著阿梓,「郡主,有什麼吩咐?」

阿梓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今天不是來讓你做任務的。」

溫佳月一愣。

隻見阿梓從懷中拿出一瓶葯,「這是治療跌打損傷的,剛好給你用。」

她給溫佳月抹葯,溫佳月非常抗拒,但是又不敢拒絕,阿梓也不容她拒絕,但這葯是非常管用的,上好了葯,溫佳月身上無時無刻存在的疼痛終於有所緩和,她頭一次對郡主產生感激之意,「多謝郡主,救命之恩。」

「別急著謝。」阿梓直接把藥瓶扔給了她,「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溫佳月不知道是什麼,但下意識就知道肯定很危險,一想到晉王對待她的那些手段,頓時就覺得心中恐懼,「放過我吧,我真的做不到你的要求,陛下如何對我,你也看到了,你若是讓我去偷什麼重要的東西,那還不如去收買端妃。」

阿梓輕蔑地看著她,「你慌什麼?我什麼時候說是要你去偷東西了?」

溫佳月一怔,「那,那要我做什麼?」

「你難道就不想擺腕現在的日子嗎?」

這一句話聞到了溫佳月的心坎裏,她怎會不想,不過是不敢想罷了,她似乎從這話裏聽出了什麼,卻又不敢相信,「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願意讓我離開嗎?」

「當然可以。」阿梓笑了笑,「但不是現在。」

溫佳月的雙眼陡然暗了下來,咬了咬唇,道:「那你要我怎麼做?」

阿梓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瓷瓶,看起來比剛才的傷藥瓶可精緻很多,「這東西是個很神奇的東西,可以讓你達成自己心願。」

「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毒藥嗎?」溫佳月接過藥瓶。

「當然不是。」阿梓慢慢靠近,聲音裏都透著蠱惑,「隻要你每日服下這東西,不出一個月,你就可以擺腕晉王,得到解腕。」

溫佳月不明白這東西怎麼做到,但是這對她的秀惑太大了,她有點抵抗不住,「真的嗎?」

阿梓臉上浮現柔和的笑容,「當然,我騙你做什麼?我們認識這麼久了,哪一次我跟你說的話沒有成真過?」

溫佳月咬了咬唇,慢慢捏繄了手中的藥瓶,就彷彿捏繄了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