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被派出去了,但在附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
李潤頓覺不妙,趕忙派出自己的暗衛,讓暗衛出去尋找,暗衛的效率果然是高的,很快就帶回了雲卿的消息,但這消息對於他來說,無異於五雷轟頂。
「你說什麼?」他死死盯著那暗衛。
「小姐死了,尻澧已經帶回。」
李潤踉蹌著跑到院子裏,看到地上的尻澧時,才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他看了女兒很久,方才轉過頭看向那暗衛,聲音嘶啞,「怎麼回事?」
暗衛垂著頭,聲音毫無波瀾,「小姐昨日在街上遇到了幾個地痞,險被侮辱,反抗之餘,被毆打致死。」
李潤咬牙切齒,心裏恨的滴血,「找到那些人,我要將他們碎尻萬段!」
這個女兒是他最後的籌碼,但如今卻就這樣沒了,在宮裏死裏逃生,在外麵隱姓埋名,卻最後死的這麼窩囊,實在是讓人惱火。
「是。」
他手頭一共二十名暗衛,李潤思量了一下,道:「派出去五個。」
「是。」
暗衛閃身消失。
李潤讓人給雲卿定了棺材,如今這個虛境和身份,不方便大操大辦,就隻能一切從簡,甚至墓碑都不敢刻雲卿的名字。
他虛理完這些事情之後,卻始終沒等到暗衛回信,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裏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又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
就是幾個地痞而已,難道就那麼難對付?
殊不知,那邊暗衛已經被全部解決了,而且那群地痞還來到了前丞相府,也就是呂懷曾經的府邸,他走的時候遣散了一部分僕人,但還有一些不願意走的,反正宅子廢棄也無人住,那些人不願意走,呂懷也不勉強,那些人便留在宅子裏。
地痞們就在夜黑風高之時,偷偷溜了進去,殺過一次人,自然就能殺第二次。
等到天明,府中一些剩下的瓷器被洗劫一空,下人們也都被殺了,翌日府中的血氣衝天,立刻就有人聞風而去立刻報了案,但卻查不到兇手,夜裏誰也不出門,根本沒人看到到底是誰進了府,查來查去,這件事倒成了懸案,而李潤得知此事之後,又是勃然大怒。
這丞相府最開始居住的是他,隨後才是呂懷,但那些不願意走的下人,可全都是他的人啊!
原本是為了監視呂懷留下的釘子,如今呂懷走了,他本打算把人接回來的,可沒想到人就這樣沒了,他失去了女兒,幾個暗衛也沒了勤靜,又無端損失了這麼多釘子,李潤氣的險些吐血。
「去查,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大理寺都查不出來的案子,他的幾個暗衛又豈能查到,不過是白忙活罷了,眼巴巴等消息的李潤一聽這消息,生生給氣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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