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給薑去寒解開繩索後又出去了,過了一會,端了一碗飯菜進來遞給薑去寒。

飯菜堆得很高,薑去寒這才感覺到肚中饑腸轆轆。

她也不是為難自己的人,確認沒有什麼危險後,薑去寒接過來就吃。這種農家飯菜還是很香的,有葷有素。滿滿一碗,沒一會就被薑去寒吃光了。

薑去寒吃的時候,男人就站在一邊看著,等她吃完,又把碗接過拿了出去,進來的時候還來了一杯水。

水是熱的,薑去寒喝了一口,有一絲說不上來的怪味,不知道是不是水質不太好,薑去寒不敢多喝,把水又遞了過去,男人也沒有勉強,拿著水就出去了。

薑去寒感受了一下,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趁著沒人又拿出一袋清靈丹參給吃了。這一袋她就沒有感受到什麼明顯的變化。

過了一會,男人又搬來兩個長凳子和一個寬木板,然後在床旁邊搭了個床鋪。還從木箱裏翻出了兩床被子,一床給了薑去寒。

被褥也很舊,看得出來用了很久,但洗得很幹淨,有曬過陽光後的味道。

做這些的時候,男人都沒有說話,他似乎是知道薑去寒聽不懂他的語言。

溝通不了,這問題似乎挺大的,薑去寒試著用普通話跟男人打聲招呼,隻希望這裏的官話也是普通話,這樣就算她自己聽不懂方言,別人應該能大致聽懂她說的話。

男人聽到薑去寒的聲音,連忙停下了手中的活,看向薑去寒。

薑去寒也拿不準他聽懂了沒,又問了兩個問題:“你叫什麼?我怎麼會在這裏?”

等了一會,才聽到男人的回答,他說了一長串,甚至中間還嚐試用普通話來說,薑去寒也隻聽懂了穿插的幾個字。薑去寒想了一會,試著理解了一下,男人大概的意思是自己是他的媳婦,他的名字應該是叫木樁木根之類的,前麵一個字他用的是普通話,後麵一個字又是方言。

“我不記得了,那我為什麼會被綁住了?”

又是很長一陣的沉默,然後男人又是嘰哩咕嚕的說了更長和一串。

很好,這次一個字都沒聽懂。

薑去寒懷疑男人也沒聽懂她後來說的話。

這種雞同鴨講的感覺實在太難受,薑去寒幹脆放棄溝通,拉過被子把自己蓋好睡覺,等明天天亮再了解情況吧。

男人等了一會,見薑去寒沒有再說話,也自己躺到光禿禿的木板上睡下。

第二天天微微亮,薑去寒就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了,她睜開迷蒙的眼睛,看清是男人在搬動木板,他動作很輕,他動作很輕,想不發出大動靜,怕吵醒了薑去寒。

“木根?”薑去寒叫了一聲,她也不確定自己叫得對不對,不過總是要有個稱呼。

木根停下動作,看到薑去寒已經醒了過來,又連比劃帶說的,猜他的意思是讓薑去寒再睡一會。

薑去寒搖了搖頭,也起床了。

她現在對這個遊戲世界還一頭霧水,沒有原身的記憶,也沒有什麼相關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