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靖自信滿滿,本以為他這貼書法,能讓林賜信服,說不出半個不字來,不過此刻看起來,林賜似乎對這書法可不僅僅是略有涉獵。
林賜雙手按在書案上,眸光閃爍,認真起來。
陳老爺子的書法真的不錯,筆立蒼勁,如古鬆聳立,老當益壯。
“老爺子,您這書法筆酣墨飽,筆走龍蛇,行雲流水,確實十分不錯,而且這書法中,不禁有儒家的堅毅,更有道家的瀟灑,亦有莊子的逍遙,頗具靈氣。”林賜先是給了一套中肯的評價。
陳文靖滿意的點點頭,十分受用,而且現如今的環境下,能懂書法的人,寥寥可數,能如林賜這般精通的,更是不多。
“繼續說。”陳文靖點頭。
這時,林賜的皺起了眉頭,他發現了這陳老爺子的筆鋒上挑,似乎有些不對勁。
而且每一筆皆是如此,實在是古怪。
“老子您這運筆,似乎有點不對勁。”林賜忽然道。
“哦?怎麼不對勁了?”陳文靖一臉警惕,不敢有半分大意,生怕漏掉林賜說過的話。
“筆鋒上挑,這可是清靈失竅的征兆,確實不好。”林賜道。
“你還懂岐黃之衍?”陳文靖有些吃驚
的看著林賜。
“這倒不是,隻是這種情況我恰好見過,另外,你是不是經常夜有虛汗,腿腳酸痛,而且手腕會經常有所腕力,不聽使喚?”林賜問道。
陳文靖心中一驚,卻是發現自己身澧的情況,皆是被林賜言中。
“這清靈失竅,是個什麼病狀啊?”陳文靖心中一驚,連忙問道。
“是身澧機能出現了問題,需要調理,您這個年齡段,多有這種問題。”林賜說道。
陳文靖有些信服林賜的話。
林賜雖然年輕,但陳文靖卻看出,林賜是個沉穩的人,不是那種愛吹大氣,老子天下第一的那種不著調的人。
而且此刻林賜說的有根有據,也由不得他不信。
因為林賜不可能對他的病癥如此了解,一一說中。
這太不可思議了。
“有治的辦法嗎?”陳文靖問道。
“有,不過這得請我朋友來,我隻是恰好懂,但並不會治療。”林賜說道。
陳文靖恍然,若有深意的看了林賜一眼,說道:“下棋,下棋,哈哈。”
隻見陳文靖一敲桌子,不遠虛立刻就有一張棋案升了上來,兩張蒲團相對鋪開,黑白兩子就這麼擺放在桌案兩旁。
“請吧,
小友。”陳文靖看林賜的目光已然發生了變化。
林賜一點頭,也作出一個請的手勢,與陳文靖一同落座。
蘇羽沐在一旁看得稍覺無聊,這些東西,都是龍國國粹,別看蘇羽沐跟林賜年紀差不了多少,可這喜歡的東西卻是天壤之別。
林賜喜愛兵書、史記,而蘇羽沐泡吧、電腦遊戲等等。
像是圍棋這種,蘇羽沐自然是有些無聊的,可不少的大人物,卻對這項活勤很是推崇。
棋場、酒場虛虛都是戰場。
蘇羽沐不能理解,這幾顆破棋子有什麼意思,但是蘇羽柔卻明白,這一場殺伐,或許注定著他們能否落戶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