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林賜他們距離蘇羽柔的距離至少有七八米。
但蘇羽柔身邊那個拿匕首的人,匕首已經頂在蘇羽柔脖子上。
隻需要輕輕一用力,眨眼的功夫就可以要了蘇羽柔的命。
而他們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沖過去。
就算是能沖過去,也不敢保證能毫發無傷的把蘇羽柔救下來。
“你想怎麼樣?”林賜沉聲問。
李鱧再次哈哈大笑一聲。
“想救她,很簡單。”
“看到下麵擂臺了嗎,去打幾場,隻要你贏了就可以帶她離開。”
李鱧指著下麵的擂臺說道。
“好,我答應。”林賜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下來。
“等一下,我話還沒說完。”李鱧急忙開口。
“你要簽生死狀。”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都是一陣驚訝。
就連女經理也感到不可思議。
她可是明白這裏的生死狀是什麼意思。
隻要簽了生死狀,上臺之後臺上不會有裁判。
也不會有硬性的比賽規則。
有的隻是一點,既分勝負,也分生死。
對打的兩個人必須要有一個人把對方打死,活著的人就是勝利者。
而簽訂生死狀之後是不能反悔的。
即便是上了擂臺想認輸也沒用,比賽的結果隻有
生和死兩個結果。
蘇羽柔看著林賜極力的搖頭,她是真的為林賜擔心。
“老大,我來吧。”
“還是我來吧老大。”
身後血刀和夜梟爭相說道。
林賜轉頭看著遠虛蘇羽柔,平淡的說道。
“我自己的老婆,怎麼可能會讓別人去幫我救。”
“好,我答應。”林賜幹脆答應。
蘇羽柔可謂是急死了,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胡經理,去幫忙安排吧。”李鱧對女經理說道。
女經理輕輕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林賜轉身離開前去準備。
隨後,一份生死狀遞到林賜麵前。
繄接著便是簽字畫押,生死狀開始生效。
下麵的擂臺也已經清空,等待著接下來的比賽開始。
離開前,林賜深深的看了眼身後的血刀和夜梟。
二人頓時明白了林賜的意思。
李鱧雖然說隻要林賜打贏了就會放掉蘇羽柔。
但他們都非常清楚,即便林賜真的贏了,也不會放人。
還會把蘇羽柔握在手裏繼續對付林賜。
林賜之所以答應上臺,就是想拖延時間。
盡可能為血刀和夜梟創造救人的機會。
“你真的要上嗎?太危險了。”秦涵追出來擔心的問。
“不然呢。”林
賜平淡說道。
“我看還是先離開吧,事情可以從長計議。”
說這話的是應雪,麵無表情的樣子顯然是沒把蘇羽柔的安全當回事。
林賜停下腳步認真看著她。
“應雪是吧。”
“那是我老婆,你要是怕了現在就可以離開。”
“對了,這裏事情結束之後我會第一時間給你父親打電話讓你回去。”
“放心,你父親不會因為這個罵你。”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說完,林賜大步下樓朝擂臺而去。
其實,簽了生死狀林賜心裏倒是顯得輕鬆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