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會這樣呢？他不是對你姐很好嗎？”
蘇羽柔好奇的說道。
反而林賜卻顯得很淡定。
“你姐什麼都不知道就對了，要是真知道什麼，也就危險了。”
林賜平淡說道。
他這話，讓蘇羽柔和方晴兩人都感到疑惑。
“林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當初我姐在過生日的時候突然改變主意，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晴好奇的問。
“是啊，當初就是我讓他暫時不公開的。”
林賜輕聲道。
蘇羽柔和方晴互視一眼，都看出來，其中可能真有些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我說，他是個殺手，你們信嗎？”
林賜盯著方晴再次說道。
“什麼？！”
“殺手！”
方晴和蘇羽柔都是抑製不住的驚訝，完全不敢相信。
一個好好的老實人，怎麼就成殺手了呢。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林賜，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蘇羽柔擔心的問。
“很簡單，殺手的身上都有一種特有的氣味，即便他掩飾的再好。”
“隻要對這種氣味敏感的人，都能感覺到。”
“很巧，我對這種氣味很熟悉。”
林賜依舊臉色淡然的樣子。
“氣味？”
蘇羽
柔和方晴都感到不解，搞不懂到底是什麼樣的氣味。
“是啊，殺手的氣味，簡稱，殺氣。”
“這種殺氣，是經歷過無數生死搏鬥，無數次死裏逃生。”
“殺過很多人，就會有的。”
“即便掩飾的很好，但這種殺氣是掩蓋不住的。”
林賜解釋。
“那也就是說，杜森，真的是殺手？”
直到現在，方晴和蘇羽柔還是不太敢相信。
“怎麼，不信？”
“還記得陸天嗎，那天你姐的生日結束之後。”
“杜森就出現在了陸天的家裏，原因也很簡單，就因為陸天在生日上為難了杜森。”
說到這裏，蘇羽柔這才恍然。
她這才想起來，當時從方敏家出來之後。
她和林賜並沒有回家，而是跟著陸天的車來到了一座小區。
再後來，林賜通過自己的手段進入小區。
最後，發生了蔣風淩的事情，當時的蘇羽柔也沒多問林賜是去做什麼了。
現在看來，原來是這麼回事。
“可是，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方導師呢。”
蘇羽柔焦急的問。
“我為什麼要告訴她，你認為，說了她會信嗎？”
林賜白了她一眼說道。
蘇羽柔嘆息一聲，她也清楚，當初的方
敏和杜森正是熱憊期。
就算是說了，方敏也是不會相信的。
搞不好，還會鬧僵他們之間的關係。
“還有，杜森潛伏在你姐身邊應該是有目的的。”
“你姐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如果你姐真知道了他的身份。”
“誰能保證杜森會不會對你姐做出什麼。”
林賜再次說道。
這下，方晴和蘇羽柔都不再說什麼了。
他們也清楚，林賜的做法是對的。
“可是，我們現在還不告訴方導師嗎。”
“這樣一個人留在她身邊，太危險了。”
蘇羽柔擔心的說。
林賜深吸口氣想了想搖搖頭。
“現在還不是時候，況且，即便是現在說，方敏也未必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