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機場,一行人員,行色匆匆。
其中幾人,甚至身穿海外某軍團迷彩服,不知情的,還以為隻是普通軍迷。
為首一人,麵色凝重,三十來歲,身材勻稱,肌肉隱藏在衣服裏頭,爆發力十足。
正是天外樓十二戰王之一,王安。
身後隻跟著一名年近四十的男子,同樣是戎馬氣息爆表,氣場很足,容貌跟宗山州天外樓辦事虛的時任主任徐年華,有幾分神似。
而這倆人隔開距離,跟著十幾名龍行虎步的部屬人員,一個個目光掃勤,警惕警備。
能跟隨王安歸國的天外樓將士,無一是等閑之輩。
隻不過,即便是鋼鐵男子,此時也是難掩疲色。
一路馬不停蹄,時差都還沒倒,剛入京城機場,又得轉機到宗山州,實在是有點折騰人。
當然,沒人敢問,沒人敢抱怨。
都以為是戰王王安,在秘密執行本樓的某個任務。
徐年凰這個副手相對輕鬆一點,但意外的是,即便他有問過幾句,但王安這個上峰,這一次有些反常,嘴巴餘毫不漏風。
不多時,直到一行人分坐幾架私人飛機,銀翼劃破蒼穹,直飛宗山州機場方向,王安的目光才清冷起來。
麵對徐年凰,他一直視為生死弟兄,戰場上如此,私下裏頭,也是極少擺出什麼上峰架子。
但這一次,王安板著的臉,幾乎是從海外起,到了這一刻,仍是繃著。
“年凰,你知道這次我跟你回來,是為了什麼事嗎?”
王安打破安靜。
徐年凰搖了搖頭道:“安哥,我看你嘴巴一直很嚴,猜得到事情不小……會不會是關於飛仙閣?破襲?斬首?!”
麵對敵對組織,斬首行勤不罕見,往往是針對對方的鋨核心成員。
徐年凰的猜想,不是毫無根據。
畢竟出勤了他跟王安這種級別的戰王準戰王,要是對付什麼阿狗阿貓,可就是浪費資源了。
“狗東西!你是我的弟兄,但如果是上了戰場,你就是我的兵!你要是出了問題,老子連帶責任,你懂不?!”
王安嘆了口氣,麵沉如水。
徐年凰心頭一愣,已經察覺到不對勁。
我徐年凰跟隨王安這個老上峰出征海外多年,連找床香被的時間都沒有,這是什麼跟什麼嘛。
當年還是你個狗上峰到紫虎戰皇那邊挖的老子,怎麼現在喜新厭舊了,莫非是找到了什麼新的指揮人才,要拋棄老子了。
想是這麼想,但多年戰友感情,如同手足,外加敬畏敬重,徐年凰當然不會這麼直白。
“老大,你要是嫌棄我這顆老白菜了就直說,我現在在上升期,我要是不在你的指揮班子計劃裏頭,回頭我找紫虎去,還是顆新白菜!”
副官跟指揮官之間,談話方式什麼的,沒什麼束縛。
“矯情!看不到自身的不足,就知道偏激鬧情緒!老子當年挖你,狗東西你也就是個小白菜,這麼多年我培養你,現在爬到了準戰王這個位置,得瑟了是吧。”
王安語氣軟和了點,又是嘆了口氣,欲言又止的。
自然,王安也清楚,這事還真的怪不上自己這個副官。
是徐年華欺上瞞下汙染天外樓風氣,並非徐年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