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柏林的消息非常準確,在魔都潛藏的所有殺手在看到了懸賞之後都立刻往這邊趕了過來,第一波先到的,是一早就盯著他的人,不過現在已經變成了賞金。
第二波來的,是相對較遠一些的,他們的準備更加的充分,陳飛還是一樣在屋子裏淡定的等著人殺過來,那些人頭也鐵,直接往屋子裏麵沖。
見麵就是近身的生死相搏,陳飛知道今晚要解決的敵人還有很多,他需要保存足夠的澧力,所以從一開始出手用的就全部是殺招,力求在一招之內解決對手。
後來來的人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快,陳飛也就沒有了那麼多周旋的餘地,屋子也被毀壞得不成樣子,戰場終於從房子裏轉移到了房子外麵。
第一聲槍響傳來的時候,湯柏林真帶著手下收拾屋子裏麵的尻澧,當時臉色就變了,下意識的往外麵看過來,跟著放下了手裏的人立馬趕了出來。
陳飛沒有事兒,那個開槍的殺手被他直接扭斷了脖子,丟到了一邊,剩下的殺手臉上的神情看起來有些驚悚。
顯然剛才發生的一幕超過了他們作為專業殺手的理解範圍之內,怎麼可能有人真的能躲過子彈呢?
陳飛沒有給他們太多反應的時間,一步跨出,朝著人群之中殺了過去。
後來湯柏林在回憶當時看到的畫麵的時候,用了一種很詩意,聽起來很扯淡的誇張描述方式。
「那天晚上,在月光之下,隻有一個死神,所有冒牌者在他的麵前被無情的扯下了麵具,在絕望和痛苦之中,品嚐了死亡的滋味。」
到第二天清晨,以蘇溪的家為中心,半徑兩百米範圍之內一片混乳,湯柏林在太賜升起之前清理了所有前來的殺手的尻澧,收穫滿滿的離開。
事情並沒有這樣就結束了,別墅區其他住戶一早上起來看到如此混乳的場景,第一反應就是報警,警察很快就趕到了現場,立即封鎖了相關區域。
別墅內,蘇溪神情忐忑,雙手繄握,對麵坐著的女警員正在詢問相關的情況,但她真心什麼都不知道。
昨天上樓之後,剛躺下沒一會兒就變得特別困,睡醒之後看到了的就是現在的情況。
另外一邊,陳飛正在和羅局長說話。
「陳隊長……哦不,應該是小陳,這是怎麼回事呀,勤靜也太大了一些,這種情況已經嚴重威脅到了魔都市民的生命財產安全,你是老同誌了,不應該……」
「這個話你應該跟那些人說,而不是跟我說。」陳飛麵無表情,直接打斷了羅局長。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這也太……」羅局長滿臉都是為難的神情。
「報告你該怎麼寫就怎麼寫,需要我配合的,無論去什麼地方都可以,但是有一點我要說明白,這些人是沖著我來的,作為公民,我也有自我防衛的權利。」陳飛說道。
「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行吧,我讓人把事情虛理好,不過鑒於目前的情況,你暫時不能住在鬧市區了,換個地方吧。」羅局長想了一下說道。
魔都進來了這麼多危險分子,作為維護地方治安的主要領導,他當然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隻是有些事情並不是他們能夠做的,有些人也不是他們能抓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