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看台上,誰也沒有想到身為南門弟子的羅成飛會突然使用暗器偷襲,畢竟南門擅長的東西裏麵,根本就沒有暗器,而且擂台比試,本身也不應該使用暗器。
一直都十分淡定的陳動臉色一沉,眼底湧現了一陣冰冷的殺意,另外一邊坐著的尚天雷更是一拍椅子,直接站了起來,對著南門的方向怒目而視。
“賀蒙,你教出來的好徒弟,擂台比試,竟然使用暗器偷襲,莫不是把我們都當成死人了?”
下麵南門的位置上,作為掌門的賀蒙在看到羅成飛使用暗器的一瞬間,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陰沉的顏色,陳動可就在上麵坐著呢。
當著他的麵使用暗器,去攻擊陳飛,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但是看到陳飛一瞬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而中招的時候,賀蒙的心裏又生出了一陣冷笑,第一次各門派前來五雷派的時候,就是他最先出手,打算對陳飛動手。
結果被陳飛反製,把他的弟子當著眾多人的麵直接給揍飛了出去,甚至和他當麵動手,也沒有落入下風,讓他極為損失了顏麵。
要說在各門派的這些掌門當中,誰最想要陳飛的命,當然是非他賀蒙莫屬的,隻不過陳飛身負真氣修煉的秘密,他也想要得到這個秘密,所以才沒有直接暗殺而已。
現在羅成飛在剛才那個情況下,被羞辱到了極致,而偷襲使用暗器,也算是符合他心中所想,聽到尚天雷的話,他的臉上自然跟著露出了冷笑的神情。
“尚掌門,你此話從何說起呢?擂台比試,大家都是說好的,各憑本事,沒有說不能使用暗器,既然沒有說不能使用,那麼使用了又有什麼問題呢?”
眼睛一眯,尚天雷冷聲說道:“擂台比試不可以使用暗器偷襲,這是大家公認的事情,難道還需要專門說明,賀蒙,要是陳飛出了什麼問題,我看你怎麼交代!”
這個時候,坐在另外一邊的陳動開口了:“好,說得好,擂台比試,各憑本事,沒有說不準使用暗器,說得好,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帶槍上去,是不是也可以啊?”
唰,陳動這一句話說的時候,語氣冰寒無比,是個人都能夠感覺到此刻他所展現出來的冰冷殺機,帶槍上擂台,那就不是比試,而是去殺人去的了。
更重要的是,他這句話的含義絕對不僅僅隻是如此而已,帶槍要上的,不是麵前的這個擂台,而是整個古武傳承地,別看他們現在可以囂張,那是最高安全委員會允許的。
如果最高安全委員會不允許他們的存在,任何的道理都沒有的說,最後隻會剩下一個真理,就是槍在誰的手上,誰就是最大的道理。
直到這個時候,賀蒙的心裏才真的開始害怕了起來,他忽然發現,事情和他們想象的似乎不太一樣,之前私下裏和幾個門派的掌門商議的時候,他們還以為他們有斡旋的餘地。
現在看來,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們本身就沒有任何的權利可言,陳動早就給他們把道劃清楚了,是他們以為可以在這件事上討價還價,所以才有了這個擂台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