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很多傳說,有人見過那些修士,白日飛升,成為神仙的,聽起來十分的玄幻,就跟講故事一樣。
當然,作為一個正常人,陳飛自然是不會去相信這些光怪陸離的傳說的,白日飛升這種事,光是想想就覺得太離譜了一些,世間怎麼可能真的存在這種人。
隻是現在聽尚天雷這個意思,這個所謂的“大悲山”似乎就是一群做著這樣夢的人,而且他們修的是佛宗,既然有修佛宗的,肯定就有修道的,那麼道宗的人,又是哪些呢?
似乎是猜到了陳飛心裏在想什麼,尚天雷繼續說道:“佛宗秘境,相對來說比較固定,修習之人大多也以枯坐參禪為重,所以很多人都會在一個地方待很多年不動。”
“大悲山就是其中的一地,也是我們目前所知的唯一一個地方,至於還有沒有其它的地方,就不得而知了,或許懷空大師知道,不過他估計也不會說。”
“有佛宗,當然就有道門,隻不過和佛宗的枯坐參禪不一樣的是,道門的人虛無縹緲,全都是真正的化外之人,沒有人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他們也從來不會固定在一個地方。”
“有可能你走在大街上,無意間見到的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人,他就可能是道門的修士也說不一定,也正是因為道門的這個特殊性,所以沒有道門固定的山門所在。”
聞言陳飛這才算是明白了過來,道門講究的是天人合一,羽化飛升,順其自然是他們最基礎需要修煉的東西,所以才找不到人。
甚至可以想一下,連佛宗這種在一個石頭上就能坐十年都不動彈一下的修士,都很難能夠找到他們的存在,更何況是道門的人了。
但是修士和武林應該算是兩個世界的人,這個大悲山的懷空大師,怎麼會突然想到派弟子來向自己討教呢,自己練的可是武術,跟仙術不搭邊兒啊。
一邊想著,陳飛便開口問道:“師父,弟子還是不明白,懷空大師為何會派座下的弟子來與我切磋,大悲山既然是個修士化外之地,應該跟武林沒有太大關係才對。”
尚天雷一笑道:“怎麼沒有關係?真武修煉,最後便是要達到肉身成聖的境界,也可以說是以武入道,從根兒上來說,追求的是一樣東西。”
“而且武林當中已經有數百年沒有人修煉出了真氣,現在你練了出來,作為修士化外之門的大悲山當然也是希望能從你這兒尋求到一些東西。”
“說不定你和玄慈交手之後,也能夠從他的身上得到一些啟發,對你的修煉大有好處,所以我才同意了他來。”
突然冒出來的玄慈,在陳飛的心裏還是覺得有些怪異,甚至可能會影響他先前的計劃,但是從尚天雷的態度來看,這個人似乎真的對他的真武修煉有很大的幫助。
從這個角度來看,和他探討一番似乎又並非完全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