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青年俊秀,同樣在武術一道上有極高的天賦,參悟深刻,盡管和台上的兩人接觸甚少,但是強者之間卻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即使並不熟識,也是惺惺相惜。
看著台上兩人你來我往,光影交錯,趙闊沉聲開口道:“常懷的無極劍造詣又有所提升了,比去年厲害了不少。”
一旁的端木融融道:“你的血刀不是也突飛猛進,和他應該也在伯仲之間吧?”
搖了搖頭,趙闊麵無表情的說道:“那不一樣,我用刀,他用劍,從兵刃特點來說,刀本身便要比劍更加強勢,他能跟我打個平手,實際上就比我厲害了。”
端木融融聞言眼中稍顯詫異,道:“難得你能主動承認稍遜對方,看來常懷的修煉確實非同凡響,可惜當年常旻師祖離開無極派之後,無極劍的傳承也被他一並帶走,我卻沒有機會能夠參悟其中的奧妙了。”
趙闊淡然說道:“你的無極心經與無極劍派的無極劍互為表裏,他修的是外功,你修的是內功,相比較之下,應該是你更勝一籌才對吧。”
聽到這話,端木融融的目光卻是落在了台上的陳飛身上,歎息一聲道:“可惜,無極心經雖然是內功典籍,但我還是資質愚鈍,練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堪破真氣奧妙。”
眼底寒光一閃,趙闊開口問道:“你和他已經交過手了,覺得如何?真氣當真有傳說當中那般的神奇麼?”
神情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端木融融一臉認真的說道:“不是神奇,是很神奇,他對武道的參悟修煉,根基其實十分的淺薄,但是交手之間,卻能夠在氣勢威壓上穩穩的壓製住我,光是勁力比拚,我甚至不是對手。”
趙闊知道端木融融到了五雷派之後,就立刻去找陳飛比試切磋過,本以為兩人交手應該是不分勝負,各有千秋,卻沒有想到在端木融融的心裏竟然將對方放在了如此之高的位置上。
兩人相識多年,私下經常切磋比試,相互促進修煉,趙闊所練的血刀因為武功有其特殊性,需要血染狂刀,才能夠突飛猛進,但是現實的情況,沒有人可以給他肆意砍殺,所以修為進境一直受到很大的影響。
所以實際上趙闊心裏很清楚,他的功夫是比不上端木融融的,拚死相搏之下,最多也就隻是能讓其重傷而已,這還是占了血刀狂魔特點的優勢。
若是端木融融在交手之間,都會被陳飛完全壓製的話,換他上場,恐怕情況還會更加糟糕一些,而這一切,僅僅就隻是憑借著真氣的神奇玄妙而已。
似乎是知道趙闊心裏在想什麼,端木融融繼續說道:“真氣之神奇,在於天地萬物,他運轉之間,可借天地之勢,無窮無盡,人力始終還是比不上的。”
借天之力,威壓震懾,人力在其麵前,確實是無比的渺小,比不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隻是數百年來沒有人成功修煉過真氣,所以這個說法也一直都隻是個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