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這位漂亮的女人,三下兩下就將一個患了精神病的大漢給製服。
圍觀的其他群眾,也紛紛上前將他捆綁起來,準備交給趕來的警察。
慕安寒在後退時,撞到了貨架上的一個鐵鈎子,一下劃到了她的屁股。
她感覺到了有些疼,一轉身,將鈎子從褲子裏取出來。
「原來你不是警察呀?」有位大媽問她。
「我就是嚇唬一下他!」慕安寒笑了起來。
已經有好幾個年紀大的阿姨,去安樵受傷還在哭泣的女人。
還有的年輕一點的,都在感嘆現在的婚姻不易。
「現在和男人結婚,哪兒是在談愛?簡直就是拿命在做賭注。」
「就是,看著這些新聞,我都不想嫁人了。」
「跟男人結婚,簡直太可怕了。」
「我一個人過日子,想幹就幹嘛,難道不香嗎?」
慕安寒聽到了這兒,看著他們笑了笑:「其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精神病,大家大可不必這麼恐婚,結婚了也有很多好男人的。比如我剛才的功夫,就是我老公教我的。」
大家一起望向了她,都特別羨慕她。
「不是誰都能遇到你這樣的好老公嘛!」
「就是就是!反正婚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慕安寒正準備離開,薛香彤也趕到了。
她叫警察把犯罪的男人帶走,又送了受傷的女人去醫院。
「寒寒,謝謝你!」薛香彤看著她,「你下次別這麼衝勤了,萬一受傷了,顧爺還不削了我。」
「我沒事,就是看著哪能袖手旁觀!」慕安寒笑了笑,她又塞了一大袋零食給薛香彤:「拿去辦公室吃。」
「不怕我吃肥了?」薛香彤兩眼冒光,但又矜持一下。
慕安寒笑了:「你吃肥了,訓練一下,就長肌肉。你又不是詩詩要上鏡,你怕什麼?」
「那我就拿走了。」薛香彤開開心心的接過來。
「今天的事寫報告時,不要把我寫進去。」慕安寒告訴她。
薛香彤晃了晃這一袋子吃的,「賄賂我的?行!吃人家的嘴軟,沒辦法,誰叫我的嘴巴這麼想吃呢!」
慕安寒帶著孩子們回了家,一起吃了飯,孩子玩了玩具,晚上去睡覺了。
她回到了房間,在洗澡時,感覺她的屁股有些疼,於是在鏡子裏照了照,看到了一條長長的劃痕。
商場的鐵鈎子真厲害,她都穿得那麼厚了,不能刮傷她。
她不由搖了搖頭,又想起今天女人被精神病的男人禁錮住傷害,她輕嘆了一聲。
她覺得她確實是嫁對了人,顧驍戰雖然很偏執,但他也是確確實實的在寵她的。
她洗好澡後,對著鏡子抹了葯。
她靠在床頭,拿出電腦,盡量還是想找一找有著裴哲的線索。
她眼中的他,心中的他,全都是一片空白。
她又黑進了戶籍裏,找了裴龍一家的戶口資料來看,根本沒有裴哲這個人。
臥室的門被推開時,顧驍戰回來了。
「寒寒,還沒有睡?」他走了進來。
慕安寒看著他,「還沒有呢!你上班這麼晚,一定要注意身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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