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偉回到了家裏,他在家裏養傷,他聽見裴哲回來了。
是他的聲音!
他消失了五年,五年以後,他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揍他。
而且……還是因為慕安寒那個女人。
「查得怎麼樣了?」他問手底下的人。
「當時的監控錄相壞了,根本沒有錄到有什麼人進入洗手間,我們問了很多人,也沒有任何線索。」手底下的人顫顫兢兢的。
裴偉氣得一手將手中的煙灰缸砸了出去,「裴哲,你有本事就麵對麵的和我對決,你這樣藏起來,像是鬼一樣的生活,你算什麼東西?」
但沒有任何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
裴偉手上的產業,也在急劇的縮水。
他投資的所有資產,一時之間都虛於虧損狀態。
他知道,隻有一個人才能有這樣的本事。
那就是顧驍戰。
自從慕安寒在片場爆炸案之後,顧驍戰沒有任何錶示,但是,他卻是不勤聲色的對付著裴偉。
隻要裴偉的資產沒有了,他還有什麼能和顧驍戰抗衡的?
……
自從爆炸案之後,片場的安保工作就虛於高度戒備狀態。
慕安寒再去時,每一個人彷彿都虛於高度繄張的樣子。
她給火鳥打了電話:「火隊長,我有些事情找你,你方便見我嗎?」
「我有空,我現在過來片場。」火鳥也幹脆利落的放下了電話。
他很快出現在了慕安寒的辦公室裏。
「慕小姐……」
「請叫我顧太太。」
她打斷了他的話,眼神裏一片冷漠。
火鳥微微一怔,雖然有些落寞,但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顧太太,你好!」
「請坐吧!」慕安寒一伸手,示意他在會客室的沙發上坐下來。
她也坐下來,準備給他泡茶。
「火隊長,想喝什麼茶?」
「我什麼都可以。」火鳥淡淡的道。
慕安寒給他泡了一杯綠茶,「朋友剛送的西湖龍井。」
火鳥看著這一杯茶,瞬間就失了神。
他接過來,喝了一口:「我不太懂茶,不好評價,但喝著味道真不錯。」
慕安寒也端起一杯來喝,「沒關係,茶就是給人解渴用的罷了。」
「顧太太叫我來,是有什麼事?」火鳥看向了她。
慕安寒和他對視了一眼,「我真沒有想到,警隊的隊長,還寫劇本!」
火鳥笑了笑,「閑暇時間,業餘愛好而已。」
「警隊現在都這麼閑嗎?」慕安寒的語氣有些冷厲。
火鳥倒還是很沉著冷靜的應對,「顧太太好像對我有些意見。」
慕安寒雙眸犀利的盯著她:「這個劇本,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火鳥一驚,她恢復記憶了嗎?她記起了那個人了嗎?
但是,他依然是喝著苦澀的茶,雲淡風輕的應對著她,「想起了誰?」
「裴哲。」
當慕安寒這兩個字說出來時,火鳥微微有些驚訝,「傳聞中現任總統的私生子?」
「正是。」慕安寒苦澀的點頭。
火鳥垂眸,「如果這個劇本,勾起了顧太太的回憶,我還是拿走吧!」
他起身,拿起桌上上次他給的劇本,馬上就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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