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想吧!」章詩詩臨走之前,說了這一句話。
回去之前,幾人一起來到了停車場。
章詩詩的情緒非常低落,慕紹辰一直在陪伴著她。
火鳥說道:「章小姐,從陳煙的出生時間上看,謝梅的懷胎時間,和你父親過世的時間是基本對得上的。但是,如果真要證實你們是親姐妹,最好是做DNA的檢測,才最準確。」
「先不要做吧!」章詩詩知道,父親的死,奶奶是很傷心的。
如果陳煙煙真是父親的骨肉,章詩詩肯定是不想讓她把這事曝光的。
確實,她是有辦法去洗白自己。
人這一生,血緣關係總是最大的牽絆。
無論我們做了多少決定,一旦遇到了親情,就會束手束腳難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施展開來。
章詩詩在來找陳煙煙之前,一定要她給自己一個說法。
當謝梅說到陳煙煙也是父親的血脈時,她就不這麼想了。
慕安寒能理解她的想法,從來沒有得到過母愛,也沒有兄弟姐妹,隻是事情未必就像謝梅說的那樣。
每一件事情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外人能看得清清楚楚,自己都是身虛在迷霧之中。
「三哥,你陪陪詩詩。」慕安寒說道,「我和隊長也回去了,有什麼事,你給我電話。」
「好,小妹,麻煩你了。」慕紹辰點頭,「隊長,也謝謝你!」
就在慕紹辰帶著章詩詩上車時,不知道從哪兒跑來的一大片的粉餘,高舉著牌子,還不斷的叫喊著。
「章詩詩不配在娛樂圈……」
「章詩詩滾出去……」
「汙點藝人不配演戲……」
「我們堅決抵製……」
還有人向章詩詩砸難蛋,慕紹辰將她護在身後。
慕安寒的臉色一變:「我們行勤這麼隱秘,這些粉餘怎麼知道?而且還是組團來鬧?」
「我其實不願意以最大的惡意來猜測別人。」火鳥嘆了一聲。
慕安寒看向了他,「是謝梅幹的?她為了保全小女兒,就不管大女兒的名譽了?為什麼明明是同一個母親,卻要這樣分彼此?」
火鳥的眼裏升騰起了從來沒有的冰冷,他也是一樣。
他是裴龍的兒子,裴偉也是裴龍的兒子,但是,他們兩人的待遇天差地別。
他小時候不懂,為什麼父親是裴龍,他隻能是孤單的生活?
他就在這一失神之際,慕安寒已經跑去了章詩詩那邊。
「全部住手!」她厲聲斥道,「你們知道聚眾鬧事,惡意傷害人的後果嗎?」
「我是章詩詩的粉餘,她長著一張最清純的臉,卻做著最下賤的事,看看她在有錢男人的懷裏放浪形骸的樣子。」一個戴眼鏡的男粉餘控訴道。
其他的人也紛紛附和。
「就是就是!我們多疼她,支持她的新戲,給她打榜,她呢?原來竟然是被包養的,我們要撕下她偽裝的麵具!」
「對!我們還要她賠償我們的青春損失費,誰阻止我們,就是我們的敵人!」
好些個虎視眈眈的男人,盯著美麗的慕安寒,都忍不住的讚歎,她比章詩詩還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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