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鳥倒是沒有想到,慕安寒真的沒有理會苗飛霜說什麼,她就直接說案子了。
其實,慕安寒能說什麼。
她又不蠢。
苗飛霜來上班,她確實對這一行又熟悉,也不熱愛。
她來,無非是想見火鳥。
學生時代時,慕安寒可能是沒有留意到,苗飛霜是喜歡裴哲的。
但現在,苗飛霜有多喜歡裴哲,她還看不出來嗎?
裴哲現在有沒有喜歡她,慕安寒沒看出來。
但她看出來了,裴哲對苗飛霜沒有男女之情。
苗飛霜可能認為,裴哲之所以不接受她,是因為慕安寒的存在。
慕安寒早就結婚生子了,她於裴哲,是不可能的。
所以,苗飛霜就不斷的提醒著裴哲這事。
看穿而不說穿,也是對一個人最大的尊重。
慕安寒並不想在情感上和他們幾人糾纏不清,所以,她從不提起。
火鳥也能理解慕安寒的意思,她在他的心中,形象就更加完美了。
他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說回了案子,「我也認為呂飛雅很可疑,她還沒有出生社會,但她虛理事情,已經很老道。如果有些人有天賦的話,這另當別論。但是,她像是有備而來。」
慕安寒點頭,「我和你的意見一樣,同事們查她姐姐怎麼樣了?」
「她姐姐確實在帝大讀過書,也失蹤了六年。」火鳥確認了這個信息,「如果說她為了查姐姐的事情,如此賣力有備而來,也說得通。」
「我也感覺到,她確實是沒有惡意的。」慕安寒嘆了一聲:「我們還要感謝她提供了很多證據。」
這時,薛香彤走了進來,她興竄的道:「技衍科確認了,都是真的。我們是不是可以抓人了?」
她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
但火鳥還有顧慮,「如果我們不能一舉擊破,後麵就會很被勤,會撼不到裴家的地位。」
「我也看了視頻,裴偉也參與了虐待女生,這肯定是能作為罪證的。」薛香彤馬上說道。
慕安寒示意她坐下,「這不足以擊潰裴偉,我們還得有更多的罪證,讓他不能翻身。」
「那還有什麼罪證?」薛香彤撓了撓頭。
慕安寒把水杯遞給了她:「我沒有喝過的。」
「其實,你喝過我也喝。」薛香彤笑了,「你是我老公,我不嫌棄。」
慕安寒拍了一下她的頭,「還沒齣戲!」
薛香彤吐了吐舌頭,一口氣將茶水喝下去,她見火鳥正瞪著她,好像要教訓她,她馬上說道:「隊長,別扣我工資。我會努力幹活的。」
火鳥:「……」
「裴偉一直當驍戰是他的對手,還曾製造三彎橋炸彈,試圖炸死驍戰,隻是我們沒有找到證據,那一次他害死了很多橋上的人,僅憑這一點,他就隻能在牢裏呆一輩子。」慕安寒說道。
「我有!」火鳥說道。
這簡直是平地一聲雷!
慕安寒怔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火鳥竟然有這些證據?
她看著火鳥的眼睛,他的眼裏是非常真誠的,他向她點了點頭,又重複了一遍:「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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