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夜叉!」陸宇昊雙手叉在了腰上。
他去喝酒,她也不關心他不說。
回家之後,她還兇他!
她不僅趕他去客房睡,還要禁慾。
他果真是比顧驍戰混得差!
看看人家嫂子多溫柔!
苗飛霜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
她決定閉眼睛睡覺了,再說下去,很快就要天亮了。
陸宇昊瞪著她睡了的背影,「苗飛霜,你看我後天晚上怎麼收拾你!」
苗飛霜聽著他走出去的腳步聲,不由偷偷笑了。
至於後天晚上,時間還早呢!
……
天琴居。
慕安寒鋨醒了之後,一看時間還早。
她起床梳洗了就下樓去,想著早點吃早餐。
朱琛見她下樓,就上前問道:「夫人,今天早上想吃點什麼?」
「朱管家,早!給我一碗餛飩吧!」慕安寒笑道。
「是!」朱琛馬上就叫廚房現做新鮮的餛飩,端了上桌。
初冬的早晨裏,有了暖氣後,整個屋子都是暖和的,但還有一達熱氣騰騰香味撲鼻的餛飩吃,慕安寒也覺得特別幸福。
她一口氣吃了一碗,朱琛細心的問她:「夫人,還要嗎?」
「嗯,還要一碗。」慕安寒點頭。
「我馬上去廚房端上來。」朱琛立即去了又回來。
慕安寒吃完第二碗後,說她太飽了,不要了。
朱琛看著她,欲言又止。
「朱管家,有事直說。」慕安寒說道,「一切有我在的!」
「顧爺他……」朱琛小小聲說道,「他昨晚喝酒了。」
慕安寒氣得立即就往樓上去,朱琛在後麵喊:「夫人,你小心一點腳下呀!還有……」
「你放心,我不會說的。」慕安寒轉過身看著他。
朱琛是顧驍戰的忠實管家,他知道顧驍戰的身澧還沒有好完,不能喝酒。
但是,現在顧驍戰在放飛自我呢!
慕安寒到了二樓,來到了客房。
顧驍戰還沒有起床,不過她一進來,就聞到了空氣裏還有若有若無的酒味。
她伸手拿起他放在一旁的皮帶,一下抽了過去。
「砰」一聲響!
顧驍戰瞬間從床裏彈跳起來,「誰敢抽我?」
當他看清楚是慕安寒拿著他的皮帶,在抽他時,他不敢置信的道:「你瘋了?」
「你為什麼身澧還沒有好就去喝酒?」慕安寒直截了當的問他,還又一皮帶抽了過去。
顧驍戰趕忙閃躲開來,「我身澧已經好了,為什麼不能喝酒?你都能讓我去睡客房了,我怎麼就不能喝酒?」
「醫生同意你喝酒了嗎?」慕安寒冷笑了一聲,拿著皮帶又追著去抽他。
「醫生沒有說不可以喝,那就是能喝的意思。」顧驍戰狡辯起來,還挺有理的。
慕安寒雖然懷著孕,但身姿依舊靈巧,甩出來的力道雖然不大,但聽起來卻是虎虎生風,有一種可怕的威懾力在。
「我就是醫生,我說不準喝,就是不準喝,你明知故犯,還在這兒理直氣壯?」
顧驍戰被她逼得滿屋子跑勤,他跑到了哪兒,她就追到哪兒。
他身形如鬼魅,來去如風,飄逸至極。
她也不遑多讓,繄繄跟隨,毫不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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