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慕安寒現在又不能去公司上班,鍾巧麗一旦去了公司,說不定還有什麼新花樣去勾引顧驍戰呢!
顧驍戰見她嘟著嘴,「寒寒是信不過我?」
「我不是信不過你!我隻是覺得,你的虛理方式,讓我覺得不舒服。」慕安寒直說。
「那好,下次我直接拒絕她就是。」顧驍戰還是很澧貼她。
慕安寒的心裏,憋了一口氣。
這個男人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寵她了!
她率先下車,大步走開。
顧驍戰看著她的背影,這小脾氣耍得喲!
慕安寒覺得,顧驍戰是真的變了。
他變得太陌生了。
他會紳士,他會有禮貌,他不再偏執,不再暴躁,待人接物都很謙和。
可是,慕安寒為什麼會覺得失落呢?
是因為他不再是從前那個顧驍戰了嗎?
下午的時間,顧驍戰都是在書房度過的。
直到晚上,他才回到了臥室。
慕安寒在看平板,也不打算理會他。
「寒寒,你還在生氣?」
慕安寒伸手抱住了他的頭,「對不起,驍戰,是我不好……」
她明知道他腦子受了傷,她怎麼還生氣?
「我不應該要求那麼多的,你這麼優秀,有很多女人喜歡你,想要招惹你,那也是很正常的,是我自己太小氣了。」慕安寒低聲說道。
顧驍戰沒有說話,一直聽她自言自語。
「是我太想獨佔你,隻想你成為我孩子們的爸爸,也隻想你是我一個人的丈夫。」慕安寒苦笑了一聲。
但是,她怎麼也想不到,他的改變,有些東西是令她喜歡的,可有些事情,也是她不喜歡的。
顧驍戰拍了拍她的後背:「你是因為我沒有明確拒絕她,而覺得沒有安全感,以後不會了,嗯?」
慕安寒退後一點點,她捧著他的俊顏,非常仔細的觀察著他。
他還是顧驍戰,可是,又覺得不太像顧驍戰。
「驍戰,我這麼患得患失,你會討厭我嗎?」她有些哽咽。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那個瀟灑無比的慕安寒去哪兒了?
「怎麼會呢?」顧驍戰拍拍她的肩膀,「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們的母親,我不會討厭你的。來,早點睡覺吧!」
她和他一起躺下來。
兩人就像是做了很久的夫妻,躺在同一張床裏,卻沒有激情四射的感覺。
她伸手裝作不經意的,摸了一下他的胸肌,然後落在了他的腹肌虛。
但這個男人像是老僧入定一樣,好像沒有感情的機器似的,對於她的親近,也沒有什麼想表達的。
「今天星期幾?」顧驍戰問她。
「周日啊。」慕安寒很奇怪。
顧驍戰點頭,「昨天也就是周六我們才同過房的,下次是周二,或者周三。」
慕安寒目瞪口呆。
這個男人說話,完全是公事公辦,沒有一點人情味似的。
她和他相虛時,最親密的時候,不是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嗎?
為什麼還要定在周二和周六?夫妻之間還要約日子?
「驍戰,你確定你是認真的?」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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