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苗飛霜對裴哲,裴哲又對慕安寒,都不過是年少時的執著。
誰都沒有那麼喜歡,可是經歷過了,青蔥時代的感情,不一樣。
苗飛霜:【寒寒,裴哲如此高調,你家顧爺不吃醋?】
慕安寒:【裴哲光明正大,他有什麼醋好吃的?】
苗飛霜:【我怎麼覺得,顧爺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慕安寒:【婚姻生活,總是會改變一個男人的,你過幾年,再看看宇昊,你就知道了。】
苗飛霜:【……】
慕安寒回到了天琴居。
顧驍戰已經回來了。
他剛洗了澡出來,她倚在門旁,看著美男出浴圖。
她不由自主的吹了個口哨!
顧驍戰凝視著她,她隨意穿搭著去了殺青宴,但卻遮掩不住絕塵的氣質。
「你回來了!」顧驍戰當著她的麵,換了睡衣。
「你讓我看得到,吃不到,也不避一避?」慕安寒不由自主的調侃起這個男人了。
要知道,自從他昨晚約定了親熱的時間後,她就莫名有一股火氣。
顧驍戰看向了她:「我說過,時間給你自己選擇也可以。」
「我說隨時隨地,也行?」慕安寒挑眉。
顧驍戰皺眉:「縱慾,會傷身。」
慕安寒:「……」
如果不是她親身經歷,她是萬萬想不到,這個男人會說這話。
要知道他在沒有失憶之前,那可是她怎麼也擋不住他的折騰。
她伸手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跟一個女流氓似的,「你給我等著!」
她倒是要看看他恢復記憶之後,還會不會變回來?
這個男人還是如老僧入定一樣,一幅餘毫不乳的禁慾模樣。
「對了,《一日談》今天為你寫了專欄。」顧驍戰端起一杯溫水。
慕安寒挑了挑眉:「那又怎麼樣?」
「裴哲還真是我的眼中釘。」顧驍戰冷淡的來了一句。
慕安寒還以為他不會吃醋呢!
他現在脾氣好,性子淡,哪會去計較這些?
他見慕安寒不說話了,又道:「當然,隻是私人方麵的,在公事上,我還是認同,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總統。」
「我累了,我去洗澡。」慕安寒拿了睡衣,就往浴室走去。
她洗好出來,顧驍戰並不在臥室,她估計他去了書房。
她躺在床裏,也不想再去看他。
她哪兒知道,顧驍戰是接了霍憶文的電話後,就趕去了醫院。
顧震滔生病了,送去了急救。
「怎麼隻有你一個人來?」霍憶文看著他,「慕安寒呢?」
要知道,顧老爺子一向就覺得慕安寒最厲害,深受他的喜歡。
他都病了,她還不來醫院看望?
「寒寒已經休息了,我來就行了。」顧驍戰哪兒捨得讓她深夜還出來。
霍憶文冷哼了一聲:「裴哲如此高調的對她好,你也看得下去?」
顧驍戰發現,他不是來看望父親的,而是來聽母親的挑撥離間的。
「你不必噲賜怪氣的說話!我相信寒寒,就足夠了。」
霍憶文嗬嗬了一聲,她請的水軍,就是要讓慕安寒無論在哪兒,都要被她踩在腳底下。
哪知道不止是顧驍戰出來護她,連裴哲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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