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滔,你好好養身澧,這些都是他們該做的。」霍憶文說道。
顧震滔皺了皺眉,心生不悅。
「驍戰是兒子,他都對母親大不敬了,還不孝敬父親嗎?慕安燁是醫生,他拿了工資,不應該治病救人嗎?」霍憶文看似說給顧震滔聽,其實就是故意說給顧驍戰和慕安寒聽的。
慕安寒哪會聽不出來,她笑了笑:「爸,驍戰一直都是那麼優秀,至於我七哥,救死扶傷本就是醫生的職責,你確實不必這麼客氣!」
她這樣一說,霍憶文就更得意了。
哪知道慕安寒的話峰一轉,「當然爸願意資助七哥的生命科學研究,我想他也應該樂於接受的。」
霍憶文:「……」這還是不是變相在要錢!
顧震滔點頭:「這樣的研究,應該是可以造福億萬人民的,你們慕家的人,個個都是人才啊!」
不像他們顧家的人,除了顧驍戰之外,似乎個個都是平庸之輩。
「震滔,你剛醒來沒有多久,先休息吧!其它的事情,不急,好嗎?」霍憶文立即說道。
知道這是逐客令,顧驍戰和慕安寒馬上告別了顧震滔。
兩人走出了醫院,回到了天琴居。
由於這兩個星期都在操心顧震滔的事情,兩人忙得腳不沾地。
現在顧震滔已經是在恢復健康期間,顧驍戰心裏的大石頭也算落了地。
晚上,兩人在家吃著牛排,喝了一點紅酒。
燭光晚餐的氣氛,旖旎纏綿。
兩人吻在了一起。
顧驍戰要將她抱回臥室,她卻不願意。
「這裏的氣氛好好!」她低聲道。
喝了點小酒,她已經微醺。
周圍的傭人們,朱琛也已經叫他們退下了。
在餐桌旁,隻有顧驍戰和慕安寒兩個人。
顧驍戰低聲笑了,「寒寒的喜好,還很特別。」
慕安寒蟜嗔的看了他一眼:「嗬嗬……」
他現在失了記憶,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喜好,更是特別到獨一無二好不好?
正當他吻下來時,她還不忘記提醒他:「今天是星期幾?」
顧驍戰微微一怔,「星期四。」
「那不是屬於我們約定的日子哦!」慕安寒不願意打破他的規矩。
顧驍戰嗯了一聲,「確實。」
「那怎麼辦?」慕安寒眼巴巴的望著他。
顧驍戰抱著她,「我們有兩周的時間是空白的,這不是欠了四次嗎?」
「對啊!還好驍戰你數學學的好!」慕安寒輕笑了一聲,跟得逞的了小狐貍似的。
顧驍戰見她明明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在這兒挖個坑等著他往下跳。
他若是不往下跳呢?她該怎麼辦?
「老公,我要你寵我!」她抱著他的脖子。
和最愛的人,做最喜歡的事情,永遠也不會厭倦。
「寵寵寵!」顧驍戰伸手點了點她的俏鼻,「你呀……」
「是不是有一點喜歡我了?」她迎著他的目光。
顧驍戰搖頭,「不是。」
「啊?」她有些失望。
顧驍戰低頭吻下來,「不是有一點喜歡,是有多點喜歡。」
慕安寒開心的要歡呼起來,結果聲音全被他吻進了嘴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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