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岸自然是不肯讓他去檢查的,兩人在草地上滾來滾去。
可憐了小草,被人昏死了。
但小草又堅強不屈的爬起來,繼續看著這兩個人鬧來鬧去的。
當然,被綁住了腳踝的穆岸,還是沒有能夠逃腕顧驍戰的「魔爪」。
「小草好可憐,被你昏扁了。」穆岸控訴著他。
顧驍戰更委屈了:「我才可憐,明明老婆在身邊,她都不理我了。」
穆岸:「……」
她隻是想快點忙完了之後,就去搞航天事業,哪裏不理他了。
「對了,王經理去了哪兒?」她才不相信王康延是去休假了。
顧驍戰趁機提要求,「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穆岸哼了一聲:「我也不是非得要知道。」
「那我親你一下,我就告訴你。」顧驍戰又說道。
穆岸:「……」
她還沒有來得及拒絕時,男人就吻了過來。
她閃躲不開,反倒是被他吻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被軍隊借去了。」顧驍戰吻完了才告訴她。
穆岸明白,A國的軍用和民用,很多東西都是分開的。
「你之前可不想告訴我。」她有些不滿。
那個時候,顧驍戰的腦子裏還有晶元植入,他對於這些秘密,自然是不能對任何人說的。
哪怕是最親密的枕邊人,也不例外。
「是我的錯!老婆罰我!」認錯就要立正。
穆岸哼了一聲,她有些別扭,他們本來是最親密的人,但卻有了隔閡。
她想起那段日子,還是有些難過。
顧驍戰伸手解開了他倆腳踝上的繩子,他看著她眼睛裏都是淥潤的,「我會一生一世待你好的。」
哪知道穆岸一得到了解放,就飛快的跑開,還不忘記告訴他:「你看我解開繩子的辦法怎麼樣?」
顧驍戰:「……」
小狐貍還敢算計他了!
穆岸撿起自己的黑邊框眼鏡,戴好後回去了玩耍的地方。
他們正在玩牌,見她哼著歌進來,而顧驍戰卻沒有見到人影。
「顧總呢?」陸露立即問道。
穆岸睜著眼睛胡說八道:「顧總剛才跑得太快,受傷了。」
「他現在在哪兒?」陸露馬上起身。
「我不知道啊!」穆岸聳聳肩,她坐下來玩牌。
陸露出去找人,結果誰都不知道顧驍戰去了哪兒。
她又回來,見穆岸玩得不亦樂乎。
「我們來賭一把。」陸露一拍桌子。
「賭什麼?」穆岸漫不經心的掃她一眼。
陸露剛才贏了不少,她有信心一定會贏,「賭大小,輸了的人鑽在桌子底下學狗叫。」
「哈哈哈,這個有意思。」穆岸開心的直拍手。
其他的人不願意玩這些遊戲,就他們倆一起玩。
陸露以為自己穩贏,哪知道她第一把就輸了。
「爬到桌子底下,學狗叫去!」穆岸眼神淩厲,餘毫不給她耍賴的機會。
陸露親口說出來的賭法,她也不能耍賴。
但她堂堂一個研發部的副經理,怎麼能在員工麵前,輸了呢?
她不由望向了王康延和馬彬等人,希望有人出來為她說說話。
但他們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還在等著她去鑽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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