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你的心裏,從來就沒有我的位置。」陸露難過的道,「你的心裏,永遠都隻有慕安寒這一個女人,她說什麼都是對的,我說什麼都是錯的。」
顧驍戰雙眸如箭的直視著她:「你說寒寒有一個天才母親,她母親很早就過世,而你呢?被母親陪伴著長大,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你說她的哥哥寵愛著她,難道宇昊對你不好嗎?我還記得,你做錯了事情,怕你父親責罵,都是宇昊在給你背黑鍋。你回報給你母親,給你弟弟的又是什麼?」
「還有,如果你想說你的父親太過於嚴厲,重男輕女。」顧驍戰又說道,「寒寒的父親在她母親走後,娶了另一個女人,對孩子們不聞不問。這些能比較嗎?」
慕安寒怔怔的望著他,沒有想到他把她剖析得這麼透徹啊。
「無論我們說什麼,你都會找理由找借口。」顧驍戰不想和她廢話了,「你給曉蕊的那些葯,是哪兒來的?」
「黑市上買的,都是普通藥粉,時效性不長。」陸露說道,「這個點,他應該已經醒來了。」
果然,裴哲已經從醫院走出來,來到了車旁。
慕安寒也證實,化驗了這些東西,都是極為普通的成份。
陸露看著裴哲又生氣的道:「我爸寧願培養一個外人,也不願意培養我,隻因為我是個女兒。裴哲,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嗎?」
「房間裏的攝像頭,是怎麼回事?」裴哲直指問題的重心。
「我不知道。」陸露馬上否認,「我隻是慫恿了曉蕊,用藥粉將你拿下,我希望曉蕊能擁有自己的幸福!憑什麼慕安寒都是顧驍戰的老婆了,你還對她念念不忘?」
裴哲對手下人道:「把她先關起來吧!」
「不要!」陸露搖頭,「裴哲,我爸對你有知遇之恩,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老爺子那邊,我自會去說。」裴哲冷聲道。
「顧驍戰,救我……」陸露馬上求他。
「犯了錯,自然是應該受到懲罰。」顧驍戰才不理會她了。
「慕安寒,救我!我們都是女人,你不能讓這些有權利的男人,隨意虛置我們這些弱女子吧!」陸露知道,無論是裴哲,還是顧驍戰,都會聽慕安寒的話的。
「如果你以為,你用性別來說服我。那你就錯了!」慕安寒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我不是那種會耍特殊女權的人,在我認為,這個世界上,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應該遵守法律和秩序,誰犯了錯,都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嗚嗚……我錯了……」陸露哭泣道,「不要關我……」
隨後趕來的陸宇昊麵帶難色,「戰哥,我向她求個情,行嗎?」
顧驍戰臉色冷峻,「你從小到大,為她求過的情還少嗎?」
「這是最後一次。」陸宇昊低聲道,「今天是爸的生日,我希望他老人家能開心快樂!」
「你問問裴哲的意思。」顧驍戰已經不再堅持。
陸宇昊立即看向了裴哲:「總統閣下,我想跟您求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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