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度數的酒對陳靈策而言就是水,他擔心端起壇子單手高舉,瀟灑自如,所有人看著他灌了一壇酒,紛紛目瞪口呆。
“這……”
“啪!”
陳靈策喝光壇子,一把砸在地上,連地都不帶淥的,看得出來確實喝的幹凈。
“確實是好酒,不過還不夠啊。”
說完,陳靈策箭步沖出,一把將懸掛在忠義堂匾額上的香給折了下來,輕而易舉,根本沒有罪。
“大哥,最後一出!”陳靈策將香丟在眾人麵前,寨主看著陳靈策越看越喜歡。
“來人,賜刀!”
馬上有人取來一把刀呈遞給陳靈策。
“這是何意?”
“山寨壯士,其三便是忠,來人,將那批燕軍押上來!”
說罷,馬上有人羈押著一大批燕軍出現在寨子前,身穿囚服,跪在堂前。
“此等燕軍,侵我大唐,謀逆之罪,罪當誅之,兄弟殺了他們,便算是入了我寨子!”
陳靈策舉著刀來到幾個燕軍俘虜麵前,一眾人眼中透出恐懼,但陳靈策笑了笑,抬手揮刀,手起刀落,將繩子斬斷。
“你!”
老六再次站了起來。
“老六!”
寨主一句喝住老六,當即詢問陳靈策:“兄弟,此舉何意?”
“大哥,既為忠,那殺這些手無寸鐵的伏兵又有何意,在下要殺便要殺了燕軍軍首,那才是真忠義!”
所以人聽到這番話,紛紛目瞪口呆,剛剛割肉他耍了小聰明,但這第三項竟然主勤提出取下燕軍軍首首級這種難如登天之舉。
“那兄弟之意可是去取燕軍軍首首級才肯證明可是此意?”
陳靈策舉刀朝著,忽而腕手而出,一眾人見狀皆驚,紛紛躲避,但刀刃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臨安城一旁的溫城。
“溫城守將司徒葉,此人為燕軍八大守將之一,當年駐守城池,抵禦唐軍百萬,號稱不敗之軍,至今未嚐敗績。”軍師緩緩道來。
“不錯,正是此人,寨主,給我十日,十日後我將此人首級帶回寨中。”
寨主一聽這還了得,萬一真的把燕軍給招惹了,那派兵攻打寨子那他們寨子可擋不住,正欲開口之時,卻聽軍師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先生不如立下一份軍令狀,十日之內帶不回此人當如何?”
“軍師你定!”
陳靈策非常自信,以他現在能力取回司徒葉的首級那簡直輕而易舉。
“那就以命相抵!”
“軍師,這……”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說完,陳靈策丟下刀刃轉身離去。
寨主看到陳靈策離開,當即看向軍師:“軍師,此人是人才,難道正要做到如此絕情嗎?”
軍師笑了笑:“寨主放心,他既敢立下軍令狀,自能將首級帶回,在下不過是想看看他究竟有沒有此等能耐。”
寨主聞聲眉頭微蹙,看著軍師欲言又止,最終輕嘆一聲,落寞離去,反倒是老三不服,直接走了出來,看著軍師麵露不悅。
“軍師!我們隻是山賊,為此得罪官府,不合適吧?”
軍師沒有回應,隻是轉身冷冷道:“這是他自己許諾,成敗與否也全看他自己,你又何必擔心?”
“你……”
老三見軍師冷眼旁觀,自知也勸說不勤,便主勤來到陳靈策身邊;“老五,雖然你我相識不過一日,不過以我看來老五你早已是我山寨五當家,刺殺都尉之事,我看我還是向大哥求求情吧,不必當真!”